“就你话多!落我们手里,要杀要剐全看我们心情。”
扯着小冤种的衣裳,蒙脸的男人粗暴将他拽了下来。
前一秒还在高高兴兴聊着天儿,小冤种想不通咋就突然被人给围了!
压着珍珠肩膀的女人冷不防把人打横从偏斗里抱出来,吓得身体悬空的珍珠放声尖叫。
“啊——”
五星顿时看过去,小冤种直接僵在了原地,“谁!是谁?你们到底想干啥?有话咱们好商量!别做伤天害理的事!”
五星,“……”
真遇到了绑匪,人家可不听他这些屁话。
珍珠忙捂住嘴巴,不叫自己发出动静,生怕干扰了五星想办法,也叫啥也看不见的栾纵添瞎紧张。
“我没事!”
好歹告诉栾纵添一声,只是她话音才落下,另一个妇女就上前,掐了她大腿根儿一下。
珍珠眼圈儿都红了,愣是眉头紧蹙看着对方,强忍着没有叫出来。
小冤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“费了这么大的周章,你们人还这么多,不可能啥都不图。说吧,想要啥,只要我能做到,我都可以满足你们。”
早就背好了台词的壮汉,“俺们啥也不想要,就是看不惯你们吃的好穿的好,还有这么好的车开,单纯把你们绑了泄愤,不成啊?”
另一个上前道:“这小闺女的脸看着细皮嫩肉就叫人想扇,我先来一百下吧,不知道能不能扇成猪头。”
小闺女,只有珍珠呀!
可珍珠眼睁睁看着他们对着栾纵添,全都在围着栾纵添说话。
五星已经看出猫腻来了,这些群众演戏的痕迹过重。
栾纵添一听,立马不答应,“你们扇个小姑娘有啥意思?她家过的也是苦日子,你们打我,我还抗揍!能叫你们多泄愤会儿呢!”
五星,“……”
栾纵添是真干得出来这事儿。
为了叫效果更逼真一点,五星拱火道:“你们可千万别动手,要不然,你们没办法给人交代。”
小冤种,“给谁交代?”
珍珠心慌的厉害,可是看着五星镇定的样子,她能冷静很多。
五星看向有点像只惊鹤的人,“你们老板有话交代吧?说出来,咱们想办法解决。”
只惊鹤外出学习好长一段时间,碰巧赶上大行动,兴致勃勃过来了!
他还特意在脸上抹东西了,而且他还长个儿了!
晃悠到五星身旁,只惊鹤压低嗓音道:“你咋知道我们老板有话说?”
试探,都是试探,万一没认出来呢?
五星扫了眼周围的摊位还有人,“啥也不干,光嘴上痛快,没必要这么整吧?”
不叫栾纵添长记性,那就相当于白折腾。
小冤种已经开始想,今儿个能不能回去了。
他一定要回家!弟弟还等着他呢!爷肯定领着弟弟在大街上接他和星。
小后妈知道了,不得吓哭着急哭?
——
事实上,很多年前生产队用过的废旧工具房院儿里头,温鱼和小老太一个比一个激动。
“来了来了,听动静是回来了。”
和美紧挨着婆母,“妈,有点吓人啊!”
不是反水,真的逮住了侄子他们要换钱吧?
带头那个人也太凶悍了点!比她哥瞧着都吓人,半张脸上都是文身。
远远瞧着,大孙子身上全是土,洛松兰有点担心,“哎呦,不会真给打坏了吧?”
温鱼,“不会,他们手上有分寸。”
小冤种这会儿也不闹腾了,显得很配合。
星在呢,他多嘴多舌的,反倒会刺激到绑匪,他安静点最好。
他还认真琢磨着该怎么随机应变的时候,蒙脸男把黑布从他头上拽了下去。
入眼看见小后妈和奶,还有小婶儿,小冤种顿觉不妙,“你们咋也被抓起来啦?!”
五星,“……”
有时候真挺无奈的,心累。
“不是,我爸干什么吃的!”
小冤种话音还没落下,猛地一脚恶狠狠踢在小冤种的膝盖弯儿,迫使他跪趴到了地上。
紧随而至的,是男人踩在栾纵添肩膀上的皮鞋,“温鱼,重金之下必有勇夫,你知道这个道理吧?”
自导自演的绑架案还没进行到底,突生变故,温鱼一个头两个大,“跟隋开疆有仇?”
这几位大佬,之前在部队里执行的全是隐秘任务,奔四了,听说有‘私人保镖’这么个活儿,就乐颠儿颠儿来参加了。
隋开疆打包票,当面给她送来的人!
对方脸上的文身是假的,手里的家伙事儿可是真枪实弹,直接照着温鱼身后的陶罐儿打了下,震耳的枪响把屋里人全吓傻了!
尖叫声、慌乱四处逃窜的人,在男人对着屋顶又放了好几枪之后,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“你跟隋开疆才见几面?你凭啥相信他就是个好人?”
这人手里绝对沾过血,在真正的狠人面前,一切虚张声势都是浮云,温鱼直接举手投降,“知道你们能耐大,个个都是叫人闻风丧胆的人物。针对我的话,就放了他们,别把栾惟京逼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