葡萄皮,坐在病床旁边,小男人不跟他绕弯子,“做人脸皮别那么厚,彦姝都不要你了,还叫人去公司找她,你不要脸没啥,好歹顾着点彦姝的脸面。你叫人去一趟,知道多少人背地里笑话她不知道?”
还有人怂恿彦姝吃回头草呢,呸!
剥好的葡萄往自己嘴巴里一丢,葡萄籽吐到手心,“果然还是不酸的葡萄遭人稀罕。”
葡萄籽放到桌上,小男人继续剥,“最能拼搏的年龄,非要死皮赖脸耗在别人的地盘儿挺没意思的,我要是你,早走了。”
栾援朝瞅着他,只觉得好笑。
这小孩儿是来宣誓主权呢,只可惜,他越是这样,就越说明彦姝还没接受他。
哼。
栾援朝不搭理他,甚至还能闭目养神一会儿。
洛谨谦不疾不徐剥着一颗又一颗葡萄,“你要是实在舍不得进州,也成,别老去彦姝跟前碍眼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。”
栾援朝都不想提醒他,独木桥之所以叫独木桥,是因为只能一个人过。
他正心里笑话着小男人,却听洛谨谦冷不防道:“都忘了跟你说最重要的了,你看我嘴,都破了,知道为啥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