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冤种的心情还是有点复杂,问小后妈,“那我能去跟爷和奶说不?”
二婶儿都要正儿八经结婚了,他憋不住。
温鱼想了下,“说吧。”
等好日子定下来,彦姝肯定会跟她说,就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告诉小老太和小老头。
毕竟,没有前儿媳妇喊着前公婆去吃席的道理。
万事不能太绝对,当然不排除有特殊情况的,那就得另说。
当天傍晚,小老太就来了家里头。
“鱼鱼,彦姝要办事了?”
正巧栾惟京有事要出门,“你俩扯吧,我去大队一趟。”
小老太脱口而出,“别在外头耽搁太长时间,早点回来。”
把小娇娇儿媳妇儿一个人留家里,她都不放心。
“┗|`O′|┛ 嗷~~你咋不看路?”
从楼下吭哧吭哧跑上来的小犟种撞上出门的栾惟京,没抬头看人,先嚷嚷。
当爹的低头看小不点儿,小不点儿是一点都不服气,“咋?我这么大个人上来,你没瞅见?”
洛松兰一听小孙儿的声儿,赶紧跑了出来,“你俩又咋啦?”
瞪栾惟京一眼,“你还想跟他打一架不成?”
说着,洛松兰把小孙儿拽到了跟前,撵栾惟京,“走走走,你赶紧忙你的去。”
栾惟京斜臭小子一眼,对小媳妇儿交代,“我出去了。”
小犟种这脾气,真不是家里人惯得,而是他真的……自己硬上!
说来也怪,在五星跟前,他老实的很,高声点的话他都不敢说。
在小冤种面前,那是跟他最最最亲,第一亲的人,他偶尔还顺着他哥呢!
在温鱼面前,随机,看小孩儿哥当时的心情。
唯独跟他爹栾惟京,俩人就跟天生不对付一样,气场不和,见面就想掐。
栾惟京闷不吭弄他,小孩儿是鼻青脸肿也要上呀!
别说,栾惟京还挺欣赏他不屈不挠的精神。
扒拉开奶,小犟种跑进屋,“罗宝宝在没在?”
温鱼,“没在。”
跟他,就得直来直去。
洛松兰赶紧问,“咋啦这是?”
小犟种风风火火往外头跑,“藏老猫呢!就剩他一个人没被我逮住了!”
玩儿捉迷藏呢,范围是越来越大了。
洛松兰在后头喊,“你慢点儿,别摔咯!”
小犟种,“知道啦奶!”
声儿越来越远,一点没耽误跑。
今儿个有个老师借给珍珠一个《神笔马良》的光盘,小冤种带着小八在星家看。
旁边,安安静静坐着罗宝宝。
家里头,小老太又跟温鱼说起了彦姝。
“她现在连个领事的亲人都没有,不管到时候跟我和你爸说不说,我都得出点东西。”
知道小娇娇儿媳妇跟老二媳妇儿关系好……
等会儿。
呸!现在老二他不配!
“鱼鱼,你也别跟她说,叫她自己想吧。她要是愿意跟我和你爸说,我们俩就去一趟!她要是不说,那我们老两口东西到。”
小冤种的实在,很大一部分是遗传啊!
温鱼也考虑到了,“知道了妈,她那边儿还指不定啥打算呢,等啥时候正式通知咱,咱再商量。”
见小桌上搁着毛线,小老太就问,“这是弄啥?”
还不到冷天呢,再说了,她记得小娇娇儿媳妇儿也不会打毛衣啥的呀!
温鱼能说啥,温鱼只能坦白,“去年栾纵添见红旗系了个围巾,说是红旗妈给打的,直接把线买回来了,叫我学呢。”
这是想戴出去显摆呢!
小老太笑眯眯看着线,“挑的啥颜色呀!土黄土黄的。”
心里头,小老太是高兴的呀,“洗过了?来,妈给你架着线,缠起来。”
婆媳俩说说这个聊聊那个,还没缠完线,和美找了过来,“我说咋都到平时睡觉的点儿了,还没回。”
小老太跟小老头休息的早,起的也早。
洛松兰故意跟温鱼告状,“瞅瞅,你瞅瞅,这都管上我了。”扭头笑对着和美,“就剩没多少了,弄完就回。”
和美挨着小老太坐,“爸都泡了脚了,还出来进去的,就是在等你。”
洛松兰无数次想,她上辈子一定是干了天大的好事,才摊上温鱼跟和美这俩儿媳妇。
彦姝也是个好的,只不过她没有那个福气。
就说和美,也不知道从啥时候起,天天给她洗脚,这傻孩子是半点不自在都没有,就跟理所应当那样似的。
自己亲闺女亲儿子,洛松兰都没想过,和美却那么自然而然,把水的温度调好,蹲那儿给她洗脚。
她还想给栾闰文洗来着,吓得小老头都不敢出屋,甚至把自己反锁着。
栾四民好说歹说,和美才放过他爹。
这样的儿媳妇,她咋可能不待见?
毛线缠完,还没一个人回来,洛松兰念叨了句,“添添又领着小八去哪了?也不着家。”
温鱼赶紧解释,“就在楼下星星那儿,看VCD呢。”
有了栾三军这样的人才,很多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