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贴,对着书架上某个银质装饰品的镜面将吻痕盖住贴平,随后也坐下提起餐叉。老实说煎蛋三明治很可口,作家嘛,大多很在乎生活品质,符合他对于傅苔岑很会做饭的想象。
一顿饭无言,只有刀叉与餐盘碰撞出的脆响,傅苔岑先吃完,靠进椅背里抱起手臂看他用餐。
透亮的日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,把人晕染出气色,看上去就舒服顺眼,有时候房子太大,会觉得餐桌边就是差了这么一个安安静静的角色,现在倒是意外和谐。可夏赊雨却完全没有关注到这份欣赏,因为他正在想别的事。
他在忐忑要不要再提一提新书版权的事。虽然现在提很有用春宵一度来要挟版权的嫌疑,可不得不承认,昨晚他救他在先,现在提是胜算最大的时候,傅苔岑总该给他几分薄面,如果能用比较低的价格谈下来,就更好不过了。
一杯牛奶眼看见底,夏赊雨坐直身体,还是决定循序渐进,先寒暄一番:“你近视吗?我看你昨天没有戴眼镜。”
“一点,度数不高,我写作的时候才会戴。”
“在写新书?”
傅苔岑跟着他的视线看向餐桌另一头的笔记本电脑,毫不避讳地回答:“在写大纲。”
“什么类型的故事?”
傅苔岑随手将餐叉丢回餐盘里:“跟上一本《攥酸》很不一样。大概想写一个杜拉斯式的故事,漂亮男人辗转世间,爱过很多人,也被一些人爱着。直到生命的尽头,他终于听到昔日错过的爱人对他说,我爱你苍老的皱纹,胜过你青春的容颜。”
傅苔岑讲话时有种韵味,节奏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