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死后,自己丈夫纳了公爹身边的通房丫鬟,哪里能不委屈?”
“还看着那卑贱的女人,抢走自己的丈夫,抢走孩子的父亲,还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。”
元氏听见这话,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:“娘,从前的事情委屈,不止儿媳委屈,想必您也是委屈的。”
她暗戳戳的又是补了一句:“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丈夫的小妾睡在一处,您哪能不委屈呢?”
“好在一切都过去了,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步辙争气,伏哥儿也懂事,等侯府榨干她的诗句,等伏哥儿成了状元,咱们便能将那温穗穗,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,反正她无人在意。”
元氏无比畅快的说着,可沈老夫人却是没有回她,而是沉默了下去。
她沉默了许久,沉默的连元氏都有些惶恐。
却听沈老夫人语重心长的声音,在静谧的夜色中缓缓响起:“你觉得温穗穗和沈步辙……他们是否有什么首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