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这样....”
这么多年,纪夕照一直都是霁月清风的模样,不管齐木棉怎么惹恼他,他顶多沉声警告一番,从来不会像这样。
难道.....
难道那些人在酒里加了会扰乱心神的东西?
越想齐木棉越觉得有这个可能,他将纪夕照推开了些,将被绑着的手举在他面前,冷声道:“松开!”
纪夕照顺势靠在椅背上,对视几秒后,他抬手将绑在齐木棉手上的腰带解开,然后垂下眸,给齐木棉规整的系好。
腰带绑好的瞬间,齐木棉噌的弹起身,他盯着纪夕照的脸道:“在这儿等着。”
“你做什么去?”
齐木棉转了转手腕,声音里带着几分残忍:“去算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