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通州脸上露出悔恨之色,看着台上不知所措的李云龙,他心里也很难受,刚才他似乎被心魔迷了眼,才做出让全族人唾弃的事。
“五伯,你可知道,你这样做的后果,害的是云飞,他以后如何与同族兄弟相处,他有何脸面再面对族人。”
李长生也是恨铁不成钢,两父子都是家主,他一时间也狠不下心。
随即看向李云龙说道:“云龙,决定权交给你,你说怎么办,我就怎么办。”
李云龙闻言也是有些迷茫,看着台下的诸多族人,有些甚至他都不知道名字,不过还是对着李长生行了一礼:“九伯,五叔公也是无心之举,侄儿也没受伤,不如就算了吧!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露出赞赏的表情,认为李云龙宽宏大量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听你的,不过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既然父亲犯错,那就父罪子受,今日起,罚家主李云飞俸禄五年,就此淘汰,以儆效尤。”
“多谢九伯大恩!”
李云飞立即感谢,李通州闻言却是晕了过去,他的冲动,却给李云飞筑基大大增加了难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