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也有疑惑无法解答。
这一刻,又有新的疑问冒了出来。
身体是她的,灵魂是她的。
那对于神明所产生的厌恶感,也只能是她的。
为什么?
因为不合时宜,言知乔没有深想下去。
“有什么不敢面对的,我这个人又不是不讲道理。”
顾清衍一听这话,看她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一言难尽。
“到底是你讲道理?还是只能讲你的道理?”
虽然言知乔的办事效率挺高,但不得不说,顾清衍活了一百多年,还是头一次看到像她这般行事彪悍的人。
一言不合就动手。
哪怕是同样冲动的江辞渊,也不至于像她这般跟个小霸王似的。
言知乔眨眨眼,故意装作很无辜,听不懂顾清衍在说什么的样子。
“能办成事不就好了。”
顾清衍:“……”
服了,心服口服。
就在他很想冲言知乔抱拳,表示佩服之意时,一道月白色的身影从门口走进来。
“言姑娘,清衍殿下。”
两个称呼,明显后者更尊贵,但偏偏朔篱在叫前者时,语气里更充满敬意与温和。
言知乔循声看去,跟朔篱隔空对上视线。
“你怎么在这?该不会是晟王不想见我,派你来应付一下?”
朔篱闻言,有些忍俊不禁。
“陛下还在上朝,而在下有事要向陛下汇报,所以才会来御书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