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站起身来,与娄晓娥一同将物品放入自行车后的篓子里,然后推动车子,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那个摊位,继续向前行进。
“小娥,前面好像有个卖馄饨的小摊,我们过去尝尝吧。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馄饨,整个人都会暖和起来。”娄晓娥微笑着点点头,表示同意。
“老哥,来两碗馄饨!”许大茂高声喊道。
“好嘞!两位请这边坐!”摊主热情地回应道。
卖馄饨的似乎是一对夫妇,他们动作娴熟、配合默契。此时,旁边的三张桌子已经坐满了顾客。只见那名女子敏捷地从后方的板车上搬下一张桌子,摆在附近的空地上,并顺手拿下两个小板凳放置妥当。
两人见状,便自然而然地坐了下来。没过多久,两碗冒着热气的馄饨就被端到了面前。
“大茂,你刚才到底买了啥东西呀?竟然花费了七十多元。”娄晓娥一边小口品尝着美味的馄饨,一边好奇地向许大茂发问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,显然对这个价格感到有些惊讶。
确实如此,花费了七十多元购买了三串木珠手串,其中两串是不明材质、黑漆漆的长串,另外还有一尊不知由何种木材制成的观音塑像,竟然花费了这么多钱,这可是许大茂两个多月的工资啊......
“嘿,小娥,你尽管放心好啦,我买回来的这些玩意儿绝对值这个价,等我找个人摆弄一下,咱俩就能一起把玩。”
“这一串朝珠嘛,刚才那位摊主也没太弄明白它的价值。告诉你吧,这可真正是沉香做的哦,只有二品以上的大官才有资格佩戴!”
“呃,原来如此,就是说清朝时期那些当官的去觐见皇帝时,悬挂于脖颈处的那条链子被称作朝珠,我说得对吧?那么它究竟价值多少啊?”
“确实如此,这件物品的价值很难界定。毕竟它属于清代的古物,可以算作古董了,但实际上古董的价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昂,甚至不如其原材料本身的价值来得高。”
“哦?那它是由何种木材制成的?”
“此乃海南沉香,想来你对此并不了解,也就无需赘言了。只需知晓它极为珍贵便可,更何况要将其打磨成如此大的圆珠,难度更甚。”
“沉香竟然这般昂贵!真的值这么多钱吗?”
“其价值远超同等重量的黄金,那位摊主显然对此知之甚少,如果他了解得更多一些,绝不会以如此低廉的价格卖给我。不过有一点那摊主倒是说得没错,不知他从何处听闻而来,这种用沉香木珠制作而成的朝珠项链,在清朝唯有二品及以上官员方有资格在上朝时佩戴。”
“所以说,他仅仅是按照古董的价格把它卖给了我,却完全忽视了原材料的真正价值。”
许大茂婉婉到来。
“我还一直以为朝珠只是一种普通的珠子呢……那这两条黑乎乎的长串又是什么呀?看起来不是怎么好看。”娄晓娥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。
“这东西打上灯就可好看了!这是琥珀。”许大茂一边大口吞下两个馄饨,一边对娄晓娥解释道。
“琥珀不是金黄色半透明的那种吗?我爸爸也有一块,是金黄色半透明的那种啊,这个黑乎乎的是琥珀吗?而且那东西好像也没这么贵吧,我爸爸那一块也就几块钱而已……”
娄晓娥还是十分不解。
“琥珀也分很多种的,这两串琥珀只是看起来发黑而已。其实是黑红色。”
许大茂张开大嘴,“咕嘟咕嘟”喝了一口热汤,然后站起身来走到自行车后面。他从车座下面掏出一个小布包,打开布包里面露出两串黑色的琥珀项链。接着,他又顺手从裤兜里摸出一个手电筒,拿着这些东西走回座位。
许大茂把其中一串琥珀项链递给娄晓娥,然后打开手电筒对着琥珀一照。只见原本黑乎乎的琥珀立刻散发出一种神秘而迷人的光芒,黑红相间的颜色变得鲜艳夺目,晶莹剔透,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和能量。
娄晓娥惊讶得合不拢嘴,她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着手中的琥珀项链,被它美丽的外观所吸引。她从未想过看似普通的琥珀竟然会如此神奇,在光线的照耀下焕发出如此绚烂多彩的光彩。
许大茂看到娄晓娥惊讶的表情,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:“怎么样?这回相信了吧!这可是真正的好琥珀,价格可不菲呢。一般人可买不起这样的宝贝。”说着,他把手电筒关掉,重新收起琥珀项链放回布包里。
可惜这个时候还没有紫光灯,不然打在这些琥珀上面肯定会呈现出一片炫目的蓝色,那场面一定美极了!
“要知道,这些可不是普通的琥珀哦,它们可是被誉为琥珀之王的存在,而且是产自东北抚顺地区的特级品,这种琥珀佩戴在身上对身体大有裨益!”
“这种宝贝,颜色越深,其效用就越好,是唯一被李时珍收进本草纲目的琥珀!”
“对身体好?具体好在哪里呢?”听到这里,娄晓娥不禁好奇地追问起来。
“哎呀,跟你解释起来太复杂啦,反正你只要记住它对身体有益处就够了。我打算把这两条长长的琥珀链子改成几串手串,分别送给你妈妈和我妈妈各一串,我们自己也留一串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