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!我昨晚没出门。”
萧清矢口否认。
他没想到萧世陨会来骅城,更没想到他会给姜玉书他们撑腰。
实际上萧世陨也不是为了姜玉书他们,没有他们,仅仅只是为了姜仙若一个人。
“六殿下,你是我兄长,难道你要相信外人,不信我?”
萧清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解,他试图用亲情来打动萧世陨,不管怎么说,他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,是姜家那帮人不能比的。
然而,萧世陨的眼神坚定。
不过她似乎在等什么东西,一直不慌不忙的和萧清交涉。
一个凌乱的房间里。
虚舞鬼鬼祟祟摸了进去,殿下让她找一件萧清的贴身之物,最好是随身的物件。
她小心翼翼的走向那杂乱不堪的床帏,在床榻乱被底下摸到一块玉佩。
“我信与不信又如何?”
萧世陨玩味的看着萧清。
她和他的确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,可那又如何?她父皇记录册的就有七个孩子,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同辈手足,加上叔伯的那些孩子,没有三十个,也有二十个。
她都认不过来了,何来所谓亲情。
虚舞悄无声息的回到她身边,把那块玉佩悄悄递给了她。
“既然你昨晚都在此处,也没有去过姜家那边,那这个东西,又是从哪里来的?”
萧世陨把玉佩拿了出来。
萧清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身上,那块玉佩刻着一个清字,那是太后娘娘给他们每一个人都赐了一块的上等美玉。
他根本不记得这块玉是什么时候丢的。
“不可能!你在哪里找到这个东西的?我没有掉东西……”
萧清越说越心虚。
昨晚急急忙忙逃走,这个东西有可能在路上掉的,他已经有几日没见到了,但是这种东西是皇家的,他也怕别人捡了不还,就没在意。
“陨哥,我真的什么都没做,那姜小姐活生生,我只是贪玩,你不要告诉父王,他知道了肯定会打我,我怕疼,陨哥。”
萧清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他试图通过这种的行为,改变萧世陨的决心。
“陨哥,我们现在在骅城,只要你不说,父王就不会知道,你帮帮我,呜呜……”
萧清甚至还跪下来想去抱萧世陨的大腿,他很清楚一旦父王知道这一切,他会如何。
父王和丞相交好,肯定会收拾他一顿,从此他再想讨父王欢心就难了,他只不过是想娶姜仙若那个女人,是她多次回避,他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的。
“滚!”
萧世陨跳开,她可不想被这种人脏了衣袍。
“你身为皇家子弟,不想着为百姓谋福利,成天吃喝玩乐,为所欲为,竟然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,简直是丢尽了我皇家的脸面!”
萧世陨冷冽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子一般刺向萧清,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。
实际上,她的内心是巴不得把萧清拖去打死,才能解她此刻的心头之恨。
萧清被这一瞪,瞬间如同被重锤击中,脸色惨白,
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玩大了,可他始终不信萧世陨会大义灭亲,这般生气,不过是想训斥他一番,只要他认错态度好,肯定就没事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我只是太喜欢仙若了……陨哥,我真的错了。”
萧清声音颤抖,眼泪直流,继续维持他良好的认错态度。
“喜欢?你的喜欢真让人恶心。”
萧世陨的声音更冷了几分,她看着萧清,眼中满是不屑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陨哥,你饶了我这一次吧,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萧清张嘴大哭,他的声音里也充满了乞求。
然而,萧世陨却没有丝毫动摇,她看着萧清,一字一顿地对着萧清说道:
“你哭死也没用!”
萧清抬起头,萧世陨这话是什么意思?
他还在想对策的时候,虚舞已经带人给他套了麻袋,直接带走了。
杜美松跪在外面看见萧清被套了麻袋,腿更软了。
“六殿下!这都是萧公子逼我做的,我只是替他放哨,我什么都没做,真的,我也是被逼迫的。”
杜美松吓得直磕头。
他本来就是闯了祸才跟着萧清出来的,如果就这么被送回宣城,再加一条罪名,他爹非打死他不可。
萧世陨对这个人倒不及对萧清那么厌恶,不过她瞬间想到了另一个人,司砚。
她进这个院子,就让司县令把人给交出来,竟然现在都没动静。
“六殿下!我错了,我错了!……”
杜美松也是一把鼻涕, 一包眼泪,哭得那叫一个虔诚。
萧清都能被套麻袋,他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岂不是更惨!
虚舞自然也让人赶紧给他套麻袋,省得殿下为此烦心。
“殿下,司砚躲在祠堂,他不肯出来。”
正说着,司峥就穿着一身官服走了过来。
他自然也看见了护卫抬着两个麻袋,心里有些害怕,不过司墨让他先拖住六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