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一走出来,一个麻袋就套他头上。
“什么人!”
萧清正要大叫,就被人抱住脑袋,拖到了边上的角落,接着便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常乐君就在不远处看着,却也直呼过瘾。
“把他送回惠王府。”
夏图走上前去,一把扯下套住萧清的麻袋。
常乐君立即转过身去,这小子疯了吗?
“套麻袋是为了打你的时候更方便,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父王,是我让人打的你,你且看你的太子堂哥能不能保你!”
夏图这一刻成熟得有些过分。
萧清被打得眼睛都肿了,看也看不清,不过他认识夏图,也认识就在不远处的常乐君,更何况宣城上下,敢对他动手的人也不多。
“夏……图,你别以为……你是西戎人,我就拿你没策……”
萧清口吐鲜血,十分狼狈,要不然护卫架着他,他连站起来都困难。
“用得着我以为吗?你做的那些事,我今天不来,也有人要来,你最好一辈子呆在惠王府里头,否则见你一次,我还打你。”
夏图神气的说道。
“把他送回惠王府,免得在路上死了赖本世子身上。”
夏图又把麻袋给他套上,拍了拍手走向常乐君。
这人证不就有了吗?
“你小子干嘛!他跟他爹告状怎么办?”
常乐君嗔怪的伸手掐了夏图一下,当然是轻轻的掐了一下。
“乐君姐姐放心,没人会帮他的。”
夏图十分自信。
常乐君心里还是有些忐忑,到底是惠王府的人,夏图自然是不怕的,他的背后有西戎国撑腰。
她兄长知道她惹祸了,肯定又要罚她!
“反正你下次再叫我,我是不会来的。”
常乐君蹬蹬的爬上了马车。
“乐君姐姐你放心,有事我担着,您可别生气了。”
夏图连忙去哄人。
护卫们则是听他的安排,把人丢到了惠王府的门口。
惠王府。
惠王早就回来了,迟迟不见萧清回府,一直在正厅等着呢,结果就等来萧清被人打得鼻青脸肿,抬进王府的。
萧清生母心疼至极,连忙让人去请府医,惠王却直接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,让萧清跪在地上,厉声斥责。
“我叫你安分守己的呆在家里,你为何不听?你迟早要为你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!”
惠王气得不行,指着萧清的鼻子骂道。
“你如今只是让人打了一顿,胳膊腿具在,改日人家若是要取你的狗命,你又当如何?”
惠王真是气得都发抖了。
让他回府!
他不听。
萧清得罪的可是萧世陨,是狄国上下都奉为祥瑞的存在,他动了狄国的气运,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想杀了他。
“呵呵,父王,你可还知道您是惠王?是皇上的兄弟?在骅城的时候姜仙若一个庶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,您觉得她看不上的人是我吗?呵呵,是我们惠王府!”
萧清冷笑。
“如今连一个商女都敢欺负到我头上,您还让我继续忍气吞声,父王!我们惠王府如今成什么样子了!”
他的伤口本就还没愈合,这一顿毒打让他旧伤复发,又添新伤,痛得冷汗直流直发抖。
而他的父亲,对他的伤丝毫不关心,也不追究打他的人是谁,反而还要数落他。
“你一个人不受待见,莫要带上我们整个惠王府!”
萧霆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这个弟弟冥顽不灵,迟早要把惠王府推到风口浪尖,甚至招来更大的祸患。
“你在宣城好好的,去骅城做什么?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?姜仙若不是嫡女,你就是嫡子吗?你口口声声庶女庶女,你自己是个什么?你眼里全是别人不待见你,却从来不想自己做过什么!”
萧霆骂归骂,也不忘把门给带上。
家丑不可外扬。
他的夫人便是庶女,惠王府在天子脚下,本就不宜太多张扬,免得被人误会他们有不臣之心。
萧清却是不管不顾,竟然敢动那六殿下,皇上看在与父王的手足之前,没有追究萧清的疯癫行为,将他入狱,只是杖责。
萧清却是一点都不领情。
“呵呵,大哥你满口道理,偏袒他们,是怕姜相在你的仕途上做手脚吗?”
萧清冷嘲。
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往下掉,青筋毕露,可见确实是疼。
“逆子!”
惠王叫他冥顽不灵,伸手就要给他一巴掌,萧霆跨步把惠王拦下。
本就受了伤,父王这一巴掌没准能把人打死。
“萧清,你莫要觉得所有人都欠你,都该为你不顾后果。若不是父王这些年安分守己,在你犯下挟持之罪导致六殿下重伤,你就已经完了,皇上会宽恕你不是因为太子殿下求情,是皇上顾念他与父王的兄弟之情。”
萧霆压制着内心的怒气。
“六殿下与其它几位皇子关系甚好,他们若真要为六殿下出气,你一个庶子他们杀了又如何?你以为太子殿下就能护住你?我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