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枝连连摆手:“哈哈,算了,死道友不死贫道,算了算了,你去叫他吧!我走了!拜拜。”
濯涟:“金枝,等等我!”
禾余声悠哉悠哉的把剩下的饭吃完,这里说的是真的吃完,光盘的那种,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处于长身体的年纪,吃的多很正常。
吃饱了,轻轻拍拍肚子才起身往外面走去。
走到外面就发现他的四位好姐姐在打牌呢,蓝敛倒是坐在一旁,手中拿了一本书在看,禾汝和他说话也不搭理。
他是这样说的:“别打扰小爷我看书。”
禾汝:“老二,你怎么奇奇怪怪的,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会认真看书的样子,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老二?老二?老二,你看的那一页已经看了一刻钟了。”
蓝敛终于回答了:“你知道什么叫做思考吗?我在思考,你懂不懂?”
禾汝:……
“炸了!”
玉叶:“过!”
金枝:“我也要不起唉!”
濯涟犹犹豫豫,最终两眼一闭:“过!”
禾汝:“嘿嘿嘿!确定吗?”手中还做出一副随时甩牌的样子。
濯涟:?
“等等,等等!我炸了!”
金枝喜形于色:“哇!濯涟,棒棒哒,我就不信我们俩这局还能输。”
禾汝:“哈哈哈哈!哈哈哈哈,中计了吧!哈哈哈!王炸!”
手中气势汹汹的扔下两张牌。
濯涟:手在牌堆里扒拉“不对啊!这不是已经出过了吗?你出老千。”斩钉截铁。
金枝老实憨厚的样子,拉了拉濯涟袖子:“那是上局的,你记错了!”禾汝仿佛看见老实的金枝,手指推了推戴着的厚重黑框眼镜,无奈的提醒濯涟的样子。
濯涟:“哈,哈哈!是,是吗?”
“哈,哈哈!你继续,继续。”
禾汝:“哈哈哈,飞机!”一把牌扔下来“哈哈哈!你们又输了,哈哈哈!”
金枝、濯涟:“啊!”
禾汝:“喝吧!”
“我不玩了,说是锻炼我的酒量,奈何你们太菜了,还不如我直接喝来的直接一点,我不玩了 老二,你顶上吧!”
“老二?老二,怎么又在思考啊?”回头,没人,尴尬。
金枝:“那个,姑娘,刚刚蓝家主就被阿声叫走了,哈哈。”
禾汝:……
“行吧!你们自己也能玩的,我去看看他哈!”
厨房里:
禾余声:“不对,不对!谁洗碗这样洗啊!”
蓝敛换姿势。
禾余声指着蓝敛袖说:“哎哎哎!袖子袖子泡水里了,你是洗碗还是洗衣服啊!你看看你的衣服,都湿完了。”
蓝敛:“我本来就不会嘛!不是你一定要叫我来洗的吗?”语气里竟然有难得的……可怜巴巴?
禾余声:“好了好了!不让你洗了,你走吧!”
蓝敛:“会不会不太好?”
禾余声没好气:“你也知道不太好啊!就给我一点点辛苦费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那好吧!你要多少?”好爽快,就答应了?
禾余声:……?这就,答应了???
这人是蓝二哥吗?这么抠门的蓝二哥只需要说一句就成了?
蓝敛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遍:“你要多少?”
禾余声:“一,一两……”
听到这,蓝敛快速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金子。
金子,然后就走了,背影十分帅气。
禾余声:“银……子!”
看着手里不知道多少两的金子,搞得禾余声背后凉凉的。回头看了一眼比平时还要狼藉一倍不止的厨房,觉得温度又回来了,这不是他应该给的吗?
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了的禾汝:???
六
然后她就看见蓝老二像没看到她般,略过她往外走。
禾汝:……
禾余声抬头看见他姐在门口,收到她的眼神询问,摊手摇头表示不知道。
禾汝:?
随着蓝敛去到他经常住的那间房门前拦住他说:“老二,你,没事吧?”
蓝敛转身:“哦!没事啊!就是有点累了。”
禾汝:“好吧!那你有什么需要记得告诉我。”
蓝敛:“你是觉得我来你这来得少了?有什么事我不能自己解决的。”
禾汝:“哈哈,也是哈!那,晚安?”
回应禾汝的是重重的关门声。
禾汝:这人抽什么风,奇奇怪怪的。
夜晚,归于平静,禾汝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蓝敛到底怎么了。
什么都没想到,倒是睡不着了。既然睡不着,不如,就喝酒吧!
想想明天有什么事要忙的,还是那些琐事,处理账本……上个月的账本,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事了。
那没事,喝!
把一直放在自己房间的酒拿出来就想去找玉叶,想想还是算了,自己酒量还不如她呢,等和她一样了再找她也行。又是怀念千杯不醉的自己。
好吧!那也是练出来的,重复一下过程也不是不行。
打开酒坛,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