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自己的,便也懊恼自己对他没有什么记忆深刻的梦,有时候也想入他的梦里看看,自己是个什么形象。
可现在连最后的特殊都不再独属于自己,他还真是心大啊,怎么能同时装下这么多人?
想的出神,手被用力握紧,便见他不知何时早已满头大汗,眼睛极速睁开就要坐起身,被眼疾手快的按在床上。
欣喜未散,因为庄太医说了能醒过来就好。
“悦悦呢?”
眼中光芒黯淡,却也老实回答:“她没事。”
苏戈用力挣扎: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“你干什么?先看看你自己吧,逞什么能?”
话语很严厉,再也没有平日里的纵容和胆怯,肢体语言更是配合死死将他按在床上。
可鲜血还是从白色纱布里渗透出来,红的刺眼,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对自己发出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