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舅舅催促着贺堪回屋睡觉,顿了顿,想起贺堪一夜滴水未进,便开口询问他用不用早食。
“不用。”贺堪急着回去睡觉,他肚又不饿便摆摆手,准备回屋睡觉,回到一半的时候,贺堪突然想起了什么,停住脚步,转对着白舅舅道:“舅舅,院里我晒着药草,太阳落山前,我还没醒的话,您帮我收回来。”
白舅舅点点,算知道了,不怕问题还开口询问了一句:“在太阳落山前?”
“嗯,这药草我有用处,不能粘阴气,收的时候得在日光中收。”贺堪挠挠,道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白舅舅记下贺堪的要点,确认误后,便点。
贺堪看白舅舅答应了,瞬间就很放心,别的不,自家舅舅个十分细心的人,什么要求那就什么要求,有时候比贺堪自己都做的好,把那些珍贵的药草交给舅舅,贺堪十分放心。
贺堪转进屋睡了。
白舅舅目送着自家外甥回到他自己的屋里,关门,他则在屋里开始今天的忙碌,秋收成功的第一天,白家有很多事情要忙。
白舅舅还要去定制一大批的粗陶大缸,不考虑到自家外甥的话,这院里的药草恐怕离不得人,白舅舅将自己亲自前去的想法打消了,等看门口路的护卫队队员的时候,白舅舅请为首的柳九往做陶的李五爷家跑一趟,请李五爷帮忙做陶。
作为报酬,白舅舅拿了自家烤的番薯递了去。
这秋收后,好吃的东很多,今年家里粮食够多,护卫队有,反正没饿着他,可柳九小孩口味啊,刚刚成年还带着一些小孩有的嘴馋,看着白舅舅手中的烤番薯,顿时就馋了,点着答应。
柳九一溜烟儿跑了,白舅舅回到院里继续忙活,时不时还注意下大石的药草情况,有些自家外甥晒的时候疏忽了,白舅舅还调整药草晒的方向。
白舅舅搬稻中途的时候,可能声音太响了,吵醒了屋里的贺堪,贺堪看着白舅舅一个人搬的辛苦,便起床门,半梦半醒之间帮他舅舅一起搬稻,等屋里的全部搬来的时候,整个人又跟梦游一般回屋继续睡了。
就这样了差不多半个月。
当然,这半个月除了开的那一天,贺堪因为需要夜里制香,只能白天睡觉,其他时间都跟白舅舅一样的作息,一起跟白舅舅忙活,没办法,今年家里的粮食实在太多了,趁着秋天这太阳猛烈,全都需要搬来晒晒。
白舅舅一个人搬的话,真的太忙了,贺堪一起去,两个人都要忙活一两个时辰。
又了这么一天。
贺堪穿着短打搬着白舅舅从李五爷家定制的粗陶大缸,一手一个,差不多半人高,他一连运了四次,这全部运回家,白家的大院里整整齐齐摆放着八个黑色的粗陶大缸,白舅舅这几天编好的草编盖都好了。
白舅舅将草编盖放在粗陶大缸缸口,十分合用,十分满意的点点。
贺堪回到院中找了个小凳坐下,他穿着短打,没穿黑袍因为这几天都在忙农活儿,穿黑袍不太适合,抬看着白舅舅。
秋老虎,秋老虎。
秋收这段时间,太阳猛的厉害,阳光够刺眼,这太阳只挂在天空中一儿,底下人的衣服背后就开始湿了,贺堪有诡力所以感受不到热度,白舅舅只普通人,走去一儿,额就冒了微微的汗珠。
“这天真热。”白舅舅将草编盖都放在粗陶大缸,转身就坐在贺堪旁边的凳,舅甥俩坐在一起聊天,贺堪自动自觉帮他就扇风,同时了这句话。
白舅舅享受着自家外甥的孝心,听他外甥的话语,抬看了看天空,那么大的太阳挂在天空中,白舅舅顿了一下,开口道:“这天的确热啊。”
“不就热这段时间了,再半个月就冷下来,到时候,大雪压门,喂牲口都不好喂。”白舅舅心中估算了一下时间,缓缓的开口道。
“再几天,差不多就冬狩了。”白舅舅完之后还补充道,白舅舅对于村里的大小事情都很清楚。
“冬狩?”贺堪一时间没反应来,他记忆中关于冬狩的印象十分模糊,听白舅舅的话重复的问道:“这天气?”
“就得这天气。”白舅舅看贺堪惊讶的表情,难得开玩笑的道:“难不成得真正的冬天去狩猎,那么大的大雪,不要狩猎了,估计人都得埋山里了。”
贺堪眨了眨眼睛,看向他舅,等他舅继续。
白舅舅没有瞒着外甥的意思,堪娃自从小时候得病之后一直被他锁在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