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感觉到了面前的两道威压,只觉得自己今日也许会在此处交代了小命。
绵绵垂下头道:“是。”不过他们已经带人回去禀告大将军了,将军一会儿应该就会派人来了,所以最好的结果是,这两位都不要来沾上边了。
如今谢煊已然知晓了二公子的秘密,晚些时候还得向将军确认一番,是不是要取了他的性命。
绵绵恭敬地去了商徵羽的房中。
看着这个丫头与商徵羽不带任何的避讳,司轻寒的目中闪过妒意。
他并不刻意掩藏自己的情绪,所以这样的变化丝毫没有逃过谢煊的眼睛。
看来,太子还不知商徵羽的真实身份,否则,又怎么会吃女子的醋?
谢煊勾了勾唇,看着走在前方的那个人道:“太子殿下同二公子走得这样近,两位皆是男子,就不担心遭人诟病,从有心人那儿,传出些什么谣言么?”
司轻寒只是淡漠地看着他,没有丝毫的在意。
“在下瞧着二公子同殿下感情不错,十分羡慕,不过您应该知道的,您是储君,并不是凡事都可随心所欲之人,哪怕您再厉害,也要小心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。”
可司轻寒只是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:“不劳费心。”
很快便回到了宴客厅去。
谢煊厌恶他这胜券在握的模样,也恨自己的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