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在撕我粘上去的胶带,再撕个几十下,说不定就被他撕开了。
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他停了。”
“我还是出去看看吧,你帮我盯一下摄像,关键时刻别忘了给特写。”
“你不是可以分身吗?留一个分身盯着呗。”
“我的分身干点粗活还行,做不了太复杂的判断,留下来不管说不定连摄像机都啃了。”
“行啦行啦我知道啦,你快去吧。”
白鹤空津津有味地看着从车厢里传回的全息图像,挥手示意让梁德别啰嗦赶紧走。
梁德将肉身收入海纳幻藏,武道元神遁出群真车站,回到阳间的那片荒山。
只见一个瘦得像鲣鱼干的草帽老头呼哧呼哧地坐在地上,一个花衣和尚和一个裸臂壮汉关切地围在老头旁边,给老头喂水抚背。
“老夫……老夫只是一时力竭,等我休息片刻再,再……就一定能,能……”
草帽老头又呼哧呼哧了好久,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壮汉跟和尚走到一旁的树下低声交谈。
“穗高小哥,连相模坊先生都无法打开通道,你还是回家请令祖父点燃咒香,直接将令弟的魂魄召回家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