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德脸都绿了。
“重仓过白酒吗!”
“我也曾经年少无知。”
“新能源和军工呢,梭哈过吗?”
“我还加了杠杆人生在世,谁还没犯过错呢。”
梁德的视线模糊了。
太奉先:“所以说晶簇减产算什么,木艺规做空海社工不是很能赚吗,跟被割韭菜的普通人比起来,他这点痛算什么!”
“我再问你,你在最古蓝星没被有钱有势的大人物伤害过吗?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吗,你有办法吗?”
“我”梁德想起了庵秀明和卷起996之风的企业家,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。
“最古蓝星,还有无数此岸蓝星,不知道有多少普通人活得很痛苦,死了没意义,做不了想做的事情,找不到生活的答案。
“他们没钱没颜值,会老会生病,有生之年都看不到摆脱桎梏的希望,他们不比木艺规更艰难?
“他们都能坚持下去,木艺规就不行吗,你在小看谁?”
太奉先在表盘上摁灭了烟头,道:
“梁德,你是最古蓝星来的猝死社畜,怎么刚学会点本事就忘了普通人是什么样子,说话做事和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在海中界原的少爷小姐似的。
“杜公台又怎么样,男德是屎,杜公台也是屎!”
太奉先吐了口唾沫,将烟头扔到木艺规呆滞的脸上,大声道:
“木艺规,你也是蓝星男儿,不是界原废物,重活一世,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怎么面对屎一样的生活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