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旁观者吗,这次你也是旁观者,你开了直播,我以为你无所谓。”
梁德拿了根烟,让它在四指间转动,他的眼神跟着烟卷的两端游移,心却不知飞到了哪里。
“我毕业后从同学那里知道了一位师长的事迹,他说他一生,事无不可对人言。
“我不是他那种人,我有很多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事,但是我做了空想之拳这份工作,所以我在和奉先老师签订合同的那天决定,我接下来,要过事无不可对人言的生活。”
“你在演?”栗知弦挑了挑眉毛。
“算是吧。”
“那你演得太烂了,老梁,演一会儿歇一会儿,你这不就是消极怠工吗?”
栗知弦拿起沙发边几上的迷失海岸象神吨了一口,冲梁德比了个大拇指。
“不愧是你,够烂!”
“谢谢你,弦哥,你也演得很烂。”
梁德笑着点头,回了她一个大拇指。
栗知弦扔掉喝空的酒瓶,道:
“我演得烂很正常,我从来没有读过栗知弦这个人物的完整小传,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做邪神主祭,也没想过原来邪神有那么邪。
“老梁,你说你知道了黑皮帅逼的事情之后对他只有一个美好的祝愿,那我呢?
“你让我看了杜公台对黑皮帅逼说的话,你对我有什么祝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