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真是能气死个人啊!”
一句感慨,道出了多少旁人心中的复杂情绪。
这番议论,无非是对谢翊好福气的嫉妒,对他大胆追求爱情的钦佩,抑或是对他那英俊面容的几分艳羡。
正当大家七嘴八舌之际,刘英不悦地反驳,“哎哎哎,话可不能这么乱说,什么金枝玉叶?许秀芳的家世清白,工人家庭,书香门第,如今她自己也是堂堂正正的大学生,别随便给人贴标签!”
她的语气中既有对朋友的维护,也有对流言蜚语的反感。
众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严肃态度震慑,尴尬地笑笑,纷纷解释,“嗨,我们也是好意,纯粹是夸赞许秀芳。再说了,现在革委会都不在了,谁还计较这些?”
“不在最好,”刘英眼神犀利,仿佛在警告,“要不然我可真要告诉许秀芳了,到时候你们后悔可别怨我!”
人群闻言,不由得一阵唏嘘,随即散开。
因顾虑谢父尚在康复期,不宜长时间在外,冯东岭主动护送他回到老屋修养。
而许秀芳这边,提着行李先行一步,回到了阔别一年的小家。
推开熟悉的门扉,家中的一切似乎都被时间定格在了他们离去的那一瞬,没有预期中的凌乱,反而整洁如初,显然是有人时常来此清扫整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