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过了的时候,从舌尖蔓延到味蕾的苦,让他咽也不是,吐也不是。 张欢放下杯子,起身欢呼了一下:“yes”。 张琦一手捂着嘴,一手指着张欢说道:“你好狠,两杯是一样的”,张欢摇摇头:“不不不,另一杯是板蓝根”。 “不可能,板蓝根怎么可能是这个颜色”,张琦干呕了几下,还没有缓过那阵苦劲儿。 张欢笑笑:“因为还加了红糖啊,你这个笨蛋”。目的达到,张欢收起戏谑,正色道:“说吧,找我什么事儿”。 张琦迎上她审视的目光,说道:“我想把我的战队卖给你”,张欢笑了一下,不置可否的说道:“从前你跟家人谈梦想,现在你跟家人谈生意”。 “张琦,你今年二十八,按虚岁再约一下,就是三十了,三十而立一事无成,知道为什么吗”,张欢此刻陌生的毫无从前的影子。 “你这个人,说好听点就是一腔孤勇,实际是一意孤行,你辍学打职业的时候,说不会向家里寻求任何帮助,受伤的时候第一时间打给舅舅”。 “决绝的时候,可以抛弃家人,需要寻求帮助的时候,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家人,你把我们当什么”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