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雪地上的车轮印,和丧尸群凌乱的脚印。
严梨和殷北楚,两人成功地找到了傅赢等人藏身的场所。
没有那只冰系丧尸的指挥,他们很容易就摆脱掉了丧尸群。
车辆停在门口,是一个大型体育馆,稀稀拉拉围着些个丧尸。
殷北楚驱散了它们,严梨充满疑惑。
“他们为什么选这么开阔的地方?”
进去之后,看到满地电焦的丧尸,以及大游泳池漂浮的一大片丧尸尸体。
她理解了。
游泳馆一目了然,更衣室和洗澡间没有门,两人去看了,里面没有人。
二层为体育舞蹈培训用房,两人一上去,就听到了呜呜的声音。
两人寻着声源,在拐弯处,遇到了傅赢和白流琦。
“哎呦,我去,吓死我了。”
受惊体质的她,毫不意外地被吓得趴在墙上。
猝不及防脸贴脸,傅赢和白流琦也吓得一震,差点没收住异能和刀。
傅赢稍微冷静了一点:“是你们啊,跟我们来。”
傅赢与白流琦领着他们,走到了一间舞蹈室,有节奏地敲了敲舞蹈室的门。
季云林打开了门,四人走了进去,舞蹈室很宽敞,所有人都藏在这里。
周丘彦迎上来:“你们俩没事啊?”
严梨:“没事啊。”
他拍了拍胸口:“呼,我看到你们的车没跟上,还以为你们被丧尸…幸好没事。”
白流琦把刀插回腰间,看着严梨。
“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?”
她不紧不慢地答道:“看车轮印。”
季云林:“李睿他们呢,有看到吗?”
两人摇头,呜呜的声音,断断续续从人堆里传出来。
原行野叹了口气:“有个小鬼的脚扭了,一直哭个不停。”
是在雪地上摔倒的那个小鬼,他妈妈心疼地捂着他的嘴,不让他发出哭声。
周丘彦无奈地摇头:“可惜我们这里没有治疗系,又没人是医生。”
“扭到了?”
严梨走了过去:“不如让我看看?”
“你?”
白流琦和原行野同时出声,并同时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。
她无辜地望向两人。
“对啊,有什么问题吗?”
问题可大了!
但看她信心满满的样子,两人咽下了满腹狐疑。
严梨穿过人群,走到小鬼面前,还没碰到他的脚,他就挣扎着哇哇大哭了起来。
小鬼的妈妈听进去了,白流琦和原行野质疑严梨的那个‘你’字,一把将严梨推开。
“你做了什么,我孩子怎么哭得更厉害了?!”
殷北楚眼疾手快托住她,她才没摔个屁股墩。
她站了起来:“我还没碰呢,你是不是瞎?”
“你没碰,他怎么哭得这么厉害!”
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她,并且十分不满地瞪着她。
“再说了,你到底是不是医生?把我孩子治残废了怎么办?!”
严梨正要怼回去,殷北楚捏了捏她的手,悠悠地瞥了一眼众人。
“狗咬吕洞宾,到时候把丧尸引过来,我们可不负责。”
丧尸?!
是了,丧尸对声音可敏感了。
大家伙连忙劝起了女人。
“哎呀,你就让人家看看吧,老这么哭也不是办法。”
“就是,有没有用,得人家试过才知道。”
女人不管,只管心疼地哄着孩子,全身上下嘴最硬。
“我信不过,你让她把医师证拿出来。”
听到女人这番言论,原行野按耐不住了。
“你非要找医生的话,自己出去找。”
被丧尸围追堵截,与队友走散,狼狈地躲到这里,足够让人心烦意乱的了。
救的人还是这么不讲理,不懂得看形势的。
即使他也不相信严梨会医治,但现在不是没其他法子了么。
女人不甘示弱:“你这人怎么说话的,你可是来救我们的!”
“你们是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啊!”
女人呜呜地哭了起来,嘴里喊着她死去的丈夫。
傅赢等人头疼地捂着额头,后悔接这个任务了。
白流琦看了一圈,傅赢等人不想跟这个女人起冲突。
毕竟那女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,还独自带着个孩子。
而严梨和殷北楚则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。
说到底,严梨也只是一时兴起,既然女人这么不愿意,还要推她骂她。
那就放下助人情怀,尊重他人命运,想送死还不简单嘛。
就像殷北楚说的,引来丧尸,他们可不负责。
白流琦跨过人堆,抽出了自己的刀,这些人可不值得那么仁慈的对待。
转眼间,她来到女人面前,将锋利的短刀抵到女人脖子前。
“你最好给我闭嘴,救你们,不代表要搭上我们的性命,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女人哆哆嗦嗦:“你什么意思?!”
“意思是,你再哔哔赖赖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