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昱宁挑眉:“萧道长为何不信?”
萧道人脱口而出:“不应该啊,怎么会这么早。”
祁昱宁:“哦?何出此言。”
萧道人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看了祁昱宁好一会才明白过来,祁昱宁刚才是故意问的。
瞬间脸色微变,祁昱宁趁机说道:“不应该出现这么早,萧道长的意思是,天降异象,不应该发生在祭祀大典那日。”
“那在何时发生比较合适?”
“还是说,本应该是在几年后发生的事情,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,不得不提前。”
“那特殊的原因,是跟李旭风有关吗?”
祁昱宁不紧不慢地说,一字一句敲击着萧道长的心弦。
“萧道长,事到如今,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比如,李旭风是用了什么法子,才让祭祀那天的狂风停下。”
萧道长紧紧盯着祁昱宁的眼睛,却在下一秒笑出了声,声音里还夹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,直问便是。”
祁昱宁:“周陆,让他们退下。”
周陆:“公主。”
祁昱宁:“退下吧,本宫信得过萧道长。”
周陆: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
萧道长开怀一笑:“好,难得你信任老道。”
“老夫这就告诉你。”
夕阳西下,只剩一抹残存的余晖留在天空迎来黑夜。
不知过了多久,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,黑夜很好的掩盖了祁昱宁眸中掉下的一滴眼泪。
萧道长起身:“如此,你也了解到了全部的真相,验证了心中的猜测,接下来打算怎么做?”
祁昱宁没有直接回答:“萧道长辛苦了,本宫已经安排好了一住清净的院子。”
“萧道长能否帮我一个忙。”
萧道长轻叹:“可以。”
萧道长心思微动,不一会儿,周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,对着萧道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:“道长,请。”
“周陆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周陆从角落里走了出来。
“随本宫进宫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乾清宫,戌时三刻。
皇帝猛然睁开眼,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“父皇,您醒了,可感到口渴。”
皇帝身子微微一颤,刚想开口,便看到祁昱宁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,笑着说道:“父皇,可不要乱动,若是这刀子进去了,你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皇帝心中微沉,安抚道:“宁儿这是干什么,父皇哪做的不好,跟父皇说便是。”
“这刀子锋利得跟,玩不得,莫在玩了,别伤到了自己。”
祁昱宁眼含笑意:“父皇可还记得。”
“儿时您对我说过,若是有人欺负了儿臣,便要狠狠欺负回去。”
皇帝:“父皇年纪大了,很多事记不住了。”
祁昱宁忽然语气一转,脸上带着几分悲伤。
“若是母妃在的话,定然不会忘。”
“母妃,也一定会好好保护儿臣的,对吗?”
皇帝预感不妙,心中打鼓,急忙回道:“宁儿母妃在天之灵,定然不希望看到宁儿这么伤心。”
祁昱宁:“是啊,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。”
“父皇。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呢?”
“都说虎毒不食子,你为何要这么对我?”
“又为何要这么对待大皇兄?”
“父皇,昨日儿臣跟你说的,十多年前邪教一案,有知情人一事吗?”
“儿臣找到他了。”
“凑巧的是,他不止是知情人,还是多年前邪教的成员,更是钦天监李旭风的师兄。”
“十多年前赴死的那名成员,易容了,没让人发现。”
“你猜,儿臣从他口中知道了什么?”
“祭祀祈福那日,又为何会天降异象?”
“父皇,你知道吗?”
听着祁昱宁说的话,皇帝脸色大变,心逐渐跌落谷底,此时的他已经知道,祁昱宁知道了全部的真相。
最终,神情一下便萎靡了下去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:“父皇也没办法。”
“只能这么做。”
祁昱宁自嘲笑笑:“只能这么做…”
“呵…好一个只能这么做。”
“从你得到那一卦开始,就开始布局。”
“为了达到你的目的,故意将袁佩仪(皇后)纳入宫中,因为你知道,你知道我母妃定然也会想办法入宫。”
“你为何不直接将母妃纳入宫中,无非就是忌惮神凰宗的玄门之术。”
“你想让母妃心甘情愿进宫,因为你知道母妃与袁佩仪的特殊感情,你故意制造一场浪漫的偶遇,让袁佩仪对你一见倾心,趁机拆散了她们。”
皇帝试图安抚她的情绪,被她凌厉的眼神,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杀意给镇住了。
“袁佩仪进宫后,的确得过一段时间圣宠,而后你故意冷落她,而这一切,宫女太监以及嫔妃都看在眼里,皇宫本就势利眼多,所以她的处境越发艰难。”
“于是你便暗示她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