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切,说到底还不是怕姓秦的闹吗?”说话的长嗟一声,“谁闹谁有理,谁横谁有理,谁受伤谁有理,这不是和稀泥是什么?”
“对,上次我冯氏偷拿了我家的鸡蛋,我跟她吵,她来踹我,我躲过去了,她自己没站稳摔了一跤,磕破了脑袋,村长也是和稀泥,让我给了冯氏五文钱。”
“说到冯氏,她儿子田石几年前欺负我儿子,把我儿子推在地上,下巴磕出血来,他却说是我儿子先动手的,最后村长过来,也是不了了之。”
“偷鸡蛋那事我可记得呢,村长当时说什么?问你有没有当面看到她偷鸡蛋...”
大家议论纷纷,对田汉的抱怨到了极点。
“别抱怨了,抱怨了也没用,还能换了他吗?”一盆冷水浇下来,大家安静了。
“咦?!”突然有人站起来,看向村外。
“你们看,又有马车来了。”
“守年家又来买卖了。”
“守年家越过越好了,真让人羡慕。”
“是羡慕还是眼红啊?”
“羡慕也羡慕,眼红也眼红,怎么了?我眼红,我也没去偷没去抢啊。”
马车渐渐到了村口,大家不远不近的看着。
直到马车上下来一个小姑娘,俏生生的问道,“请问,冯菁婶子家怎么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