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的。
“秦，秦秫，真，真的死，死了。”
她说话断断续续的，哽咽到不行。
云婳自己哭的难受，莫予呈看着更是难受。
他下意识就想拿手去替云婳擦眼泪，又怕自己的手太糙了，急忙去拿了棉柔巾来。
纸巾一递过去，莫予呈还来不及上手，云婳就自己抢过了，十分随意的擦了擦脸。
她自己不心疼，但是莫予呈却看不过去了。
等云婳再想从他手里抢纸可就没那么容易，莫予呈按着她的手，慢慢的替她擦着脸上和眼角的泪水。
“婳婳，你不要太难过。我想秦先生也不想你因为他哭坏身体的。”
莫予呈的声音低沉又温柔，像是醇厚的美酒，安慰人时更是刻意放慢放柔了语调。
云婳眨着泪眼朦胧的眼，哭唧唧的抬眸看他。
“可我就是忍不住要掉眼泪。”
仿佛要连带那天没哭出来的，一起哭个够。
莫予呈把她抱进怀里，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着。
“那我陪着你。你再哭最后十分钟，我们就不哭了好不好？”
骤然撞入莫予呈温暖的怀抱，又听他这么说。
云婳的眼泪再次决堤，像掉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