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受人之托，忠人之事；他得了稹灵子如此大的好处，自然要想办法完成他的遗愿为他报仇，不过却也不会没有脑子的直接白送性命。
如今长羽也进阶合体了，虽然比起大乘修士来合体不算什么，但终归是距离他的目标又近了一小步。
那么下一步，究竟是花芜进阶合体呢，还是顾家吞并骨族呢？
顾长欢如此想着，站起来走到窗边，看着窗外一片静谧的庭院，勾唇笑了起来。
他喜欢这种有条不紊暗中发展的感觉。
更喜欢自己悄然发展成庞然大物后站在对手面前，看对手惊诧甚至惊慌的感觉。
虽然这种沉稳低调的性格注定了他与什么轰轰烈烈无关，但是顾长欢并不在意。
他又不是散修，背后许多血亲尚在，闹的轰轰烈烈也许他自己没事，但他的血亲却不是人人同他一样好运又强悍，若是为了一时热血上头或者是博名闹的自己亲族死伤惨重，那就太可笑了。
而这一切，简而言之就是七个字——赌不起，且没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