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浑浑噩噩的回到养心殿,这一路上,心中思绪不断。
才到门口,就发现的太后的人已经在门口。
"儿子给皇额娘请安。"
"皇帝这是做什么去了?"
太后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以为胤禛是去了延禧宫看陵容。
"后宫中发生了一件事情,儿子去主持大局。"
听见不是去延禧宫太后的脸上微微挂起了一抹笑容,"皇帝肯进后宫便是好的,只是如今这后宫中新人难免得宠,也不要忘了老人。"
见着皇帝没有什么抵抗的情绪,太后才继续说道:"老人之中,皇后尤为重要,毕竟她是国母,稳定大局,还得靠着皇后。"
这个时候,太后似乎想到了华妃,"听说皇帝已经许久没有去见华妃了,年羹尧在前朝得到重用,他的妹妹在后宫之中也应该如是。"
太后的话里话外都在劝着胤禛,不要再继续宠幸陵容,应该尊重皇后,去看看老人。
难道自己在太后心中就是这般色中恶鬼的存在吗?
还是说只是靠朕,无法主持大局,需要靠他年羹尧?
这一番话说的胤禛心中不痛快,在太后看来,难道自己就无才无德,不配坐上这个皇位吗?
是不是要朕把这皇位传给老十四,太后才能满意?
"皇帝,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哀家说话?"
太后看见胤禛已经开始放空自己,有些不满。
"皇额娘,在皇额娘心中,难道朕就是那种靠裙带关系,才能坐稳江山的皇帝吗?"
这番问话,一时之间,反而叫太后不知道如何作答。
她虽然心中没有这个想法,但是方才的这番言语,一切尽在不言之中。
"朕才是大清的皇帝,皇额娘,朕宠幸谁、喜欢谁、重用谁,都是朕一个人决定,后宫不得干政,皇额娘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。"
太后走了之后,回到寿康宫中,随即召来竹息,吩咐她一些事情。
"太后,这样不好吧?"
竹息听见太后的计谋之后,有些犹豫。
如今皇上已经稳定朝堂,太后还要这样做,说不得会引起前朝后宫的一阵腥风血雨。
"哀家才是太后,你只管做就是,无论是谁登上那个位置,哀家都是唯一的太后!"
乌雅氏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疯狂,刚刚正是因为胤禛反驳了她,才让她有了这个想法,既然皇帝不听话,那就换一个听话的皇帝。
竹息犹豫了一会儿之后,还是决定遵从太后的意见,若是十四爷登上那个宝座,说不得太后的日子会过得比现在更好。
时间如流水,半点不等人。
在胤禛的有意抬举之下,如今沈眉庄已经从答应变成了常在,这让她有一些飘飘然,认为皇帝对自己的感情还是不一样。
虽然皇帝的每一次传召,她都没有真正侍寝,可是这属于私事,没有人会大大咧咧说出去。
胤禛正是因为这一点,才能频繁地出入后宫。
谁能想到如今敬事房的档案上所记载的侍寝,只有安陵容才是真的,其他人都是各自睡觉,胤禛甚至都不想跟她们在同一个被窝,嫌弃得很。
转眼之间,便到了冬日。
这段时间以来,后宫之中,陵容最为受宠,紧接着便是华妃、沈眉庄不相上下,剩下的几人都只能喝口汤。
如今正是除夕夜宴的时候,这次宴会是由华妃主管,这是她解除禁足之后,主管的第一次隆重的宴会,所以她忙前忙后、亲力亲为,力求尽善尽美。
可就是这样,还是让皇后在宴会上动了手脚。
就在皇帝的边上,被摆上了一支红梅。
胤禛看见红梅,就知道是皇后做了手脚,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自己对纯元念念不忘呢?
只是如今戏台子都已经搭好了,演员已经就位,自己不上场,说不过去。
"倚梅园中,梅花开的可还好?"
"凌霜而开,当真是极美。"
在这种时候,华妃也不能落了皇后的面子,只能给她翻了一个白眼。
这个眼皮浅的,就知道讨好皇上,如今反而弄砸了自己举办的宴会,看自己以后怎么对付她!
"朕出去走走,你们都不必跟着了。"
走之前,胤禛给了陵容一个眼神,示意她跟上。
在皇上走了没多久之后,陵容便借口自己身体没有痊愈,先回延禧宫休息,也离开了宴席。
果不其然,走了没多久,就看到胤禛在拐角处等她。
"皇上今日怎么想去倚梅园?往日都不往那边去。"
"皎皎,今日朕带你去看一桩大戏!"
胤禛的语气中充满着兴奋,他想到之前也是在以梅园中听见崔槿汐和别人交谈。
如今看来,他们的计划快要开始了。
另一边宴席上,皇后以担心皇上为由,请果郡王去倚梅园照看皇上。
"愿,逆风如解意,容易莫摧残!"
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园中响起,"何人在那边!"
就这样,陵容看着胤禛和不知名的女子开始演戏,看得津津有味,直到甄嬛说出那一句自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