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雷,约翰的朋友。”老人和善笑道。 “我说你脑子有毛病,你还朝我笑?”弗兰克古怪道。 老人继续笑道:“小哥,你真帅气,是我的菜,我能容忍你的无礼。” “艹,你还真是约翰朋友!”弗兰克嫌弃地躲开几步。 “雷,你不知道约翰在纠结什么吗?他就要对泽德出手啦!”本杰明道。 “什么出手,我怎么不知道?”雷茫然道。 安玛丽道:“他不是法师,思维不如我们活跃,记忆也经常丢失。” 康斯坦丁呻吟一声,抬起头,叫道:“你们能不能别吵了,吵得我脑壳痛!” 康爸靠过来,叹息道:“约翰,别再折腾自己了,回去洗个澡,好好睡一觉。” 他身体洞穿七八个钢丝晾衣架,右手掌和脑袋串在一个衣架上,左脚又和左手臂串在一起......很古怪的姿势,表情也很痛苦。 “我最不想看到你,滚,滚回你的地狱去!” 康斯坦丁低吼一声,康爸嗖的一下消失不见。 “哇,约翰天赋好强,已经开始收束念头了。”安玛丽惊叹道:“同样的魔力属性上的临终蜕变,哈莉用了一年时间多才看到我。” “约翰的临终蜕变才开始两天,就要结束了?”本杰明惊叹道。 “你们也好吵!”康斯坦丁咒骂一句,安玛丽本杰明消失不见。 “约翰——” 弗兰克刚开口,便也跟着消失。 “约翰,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,但既然与泽德有关,我便也有资格说两句。 因为收留你们,我才被圣临十字军杀死,泽德也是在我手里丢失的,我没守护好她。”基佬老人说道。 “你想说什么?”康斯坦丁爬起来,在口袋里摸索,却只摸到空荡荡的烟盒子。 “想想泽德,无论如何,她都不会喜欢现在的你。” 康斯坦丁苦笑道:“就因为一直在想她,才精神受刺激,开启了第二次临终蜕变。” 雷叹道:“无论你要做什么,颓废迟疑,总是最坏的选择。 你是天生的赢家,不要像个撸瑟,靠酒精逃避现实。” “你说得对,做与不做,都比迟疑要强。” 康斯坦丁叹息一声,爬起身,身周鬼影一个个消失。 他回出租屋洗了个澡,把胡子刮干净,又将头发梳理整齐......中年帅哥又回来了。 ...... 12月23号傍晚,格拉斯顿堡,圣临十字军总部后山,一株大树的树洞里。 “约翰,你不该来的,”泽德紧张道。 康斯坦丁牵着她的双手,态度前所未有的认真:“泽德,我要带你走。” 泽德转过身,背对着他,大眼睛里蒙上一层湿润的哀伤,“抱歉,约翰,这是我的命运,我为此而生。” “你不爱我了?”康斯坦丁问。 泽德连连摇头,“我爱,但我没资格去爱,余生能热切地思念你,知道你在地球某个地方好好活着,我便满足了。 你走吧,新耶路撒冷征服地狱之时,愿你一切安好!” 新耶路撒冷...... 康斯坦丁暗自叹息一声,眼神变得坚定。 他做出了决定。 他夹着香烟,四十五度角望天,眼角迅速湿润,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,在俊朗成熟的脸庞留下一道湿痕。 他的眼眶发红,挺翘的鼻子发红,呼吸开始带着细微的哽咽。 这哽咽在安静的树洞里是那么鲜明,泽德立即回过头,就见曾经放荡不羁桀骜潇洒的男友,正像个无助的孩子,默默哭泣。 “约翰,别,别哭。”她去拉他,他顺势扑在她怀里,脸庞挤压在她胸前柔软处。 “泽德,我不想失去你。”他闷闷地说,双手悄然将她细腰环绕。 “约翰,我一生唯爱你一人,也会一直继续爱你。“泽德叹息道。 “我也会一直爱着你......”他开始在她身上摸索。 泽德迟疑着要不要将他推开,他又抽泣一下。 她心软了,身子也软了。 “最后一次。”她轻声说。 康斯坦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笑意又迅速化为更苦的苦涩。 “好!我发誓,最后一次......” ......骗你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