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取回来,交给了遂徊。”
“事先声明,”聂景行举起筷子,“我真的以为只是一块破石头,不然不敢这么徇私枉法。”
“所以你也不确定紫钻百分之百是遂徊的东西?”燕煦问。
“百分之九十吧,缺的百分之十就是我没有亲眼见到那老头从尸体身上取出紫钻,所有线索都对得上,很难有错。”聂景行说,“讲实话,我刚来就任的时候还挺奇怪,一个从小生活在山上的孤儿,字都认不全,居然还有这么个正经复杂的名字,遂徊,顺遂称怀。他的父母究竟是什么人?”
燕煦的谜语人并不双标,对应帙谜语,对聂景行照样谜语,即使她刚从城主嘴里获得了这么大的信息量。
不过聂景行的好奇心要比应帙弱得多,燕煦不肯讲他就继续吃饭,反正不管遂徊有多大的来头,待会还不是得任劳任怨给他一个小小的城主烧洗澡水?
想到这里,聂景行爽了,又干了一大碗米饭。
不一会,头顶大大的五个字‘落难贵公子’的遂徊出现在大堂,手里还拿着个破旧脏污的烧火钳:“周如翊洗完了,你们谁去?”
在他身后,同样头顶大大的五个字‘贫民窟公主’的周如翊踩着鞋跟开裂的破凉拖走了出来,白天忘了买新的,晚上只能将就穿城主的旧拖鞋。
“你们三个。”聂景行放下筷子,笑着朝他们招手,包括一直坐在角落尝试将存在感降到最低的应帙。
“听说下午的活干得不错,都有人夸到我办公室里去了,说遂徊一年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