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闷哼和喘息。
早该这样了,他心想,若是能早些和应帙做这些舒服的事,他的精神域哪还会混乱?一早梳理得油光水滑。
至于应帙……没什么好不承认的,他也爽到了,不是什么被遂徊缠得没办法了,被迫无奈满足了一下哨兵的愿望,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面对心有好感的哨兵求欢,他很乐意去和对方一起探索身体的奥秘。
两人对视一眼,即使没有建立精神链接,也能瞬间从对方的这道眼神和解下来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中,体领会到这人脑子里正在产出什么黄色废料。
遂徊舔了舔嘴角,意犹未尽地问:“要不要继续?”
方才之所以半个小时解决战斗,并不是遂徊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,也不是应帙态度坚决地提出拒绝,而是……在他们互相帮助的时候,有一只碍事的毛毛虫忽然从树上掉了下来,还恰好掉到了两人赤裸的大腿中间,两根手指粗细,那瞬间的冲击力,即便利维坦眨眼间就张开血盆大口把这只虫子吃进肚子里,应帙还是……萎了。
“我起个大早千辛万苦地上山,不是为了找个僻静的地方和你搞黄色的。”应主席终究还是事业心占据了上峰,“昨晚城主的话你都听到了吗?”
“听到了。”遂徊说,“另外,傍晚你和你妈妈的谈话我也听到了。”
他抬起碧绿的眼:“就是说我们可能是亲兄弟什么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应帙头疼地闭上眼,“那是我瞎猜的。”
“真的也没关系。”遂徊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