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让这一大帮人为你担心你自己跑到外面去逍遥,你眼里还有没有你蔺晨哥哥和你苏哥哥?”
九婴语塞。
她要怎么说?
跨时空穿个口信难度属实是大了一点,她做不到啊!
重楼知道九婴为了赶回来那是拼命赶进度扯剧情,此时也没忍住出声了:“你们……”
蔺晨一眼刀飞过去:“你别说话!这里没你说话的份!”
个拐带他妹的人也好意思开口?
梅长苏重重地喊了一声:“蔺晨!”
语气中的警告意味很浓,显然是让他不要再胡闹了。
蔺晨两手一揣,吊儿郎当:“怎么,现在你们的病都好了,就要把我这个大夫扔墙角了?果然一群小没良心的!”
九婴这才发现梅长苏的衣着打扮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厚实,反而是干练简洁,颇有仙剑中太子龙阳的感觉。
她是发自内心的感动,林殊或许没办法再回到世人眼中,但江左梅郎,再也不会被人评价为慧极易夭了。
谁敢这么说,梅长苏自己就能拢起拳头揍得对方走在自己前面。
而他,也不用拼上自己的性命,去完成少将军林殊的使命了。
梅长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能无奈的摇摇头:“你蔺晨少爷的功劳谁敢忘?只是前川刚回来,你还是替她诊断一下才保险。”
梅长苏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九婴:“发色,也变回来了。”
九婴:……
糟,顶着黑毛太高兴,忘了让重楼撤回来了。
蔺晨哼哼到:“总算你说了句人话。”
他一甩头:“走着吧丫头,不把把脉你苏大妈子是不会罢休的。”
喜提新外号的梅长苏:……
众人暂且搁置了之前在商议的事情,围观起蔺晨切脉。
九婴有些紧张,她在严格意义上来说死去活来很多次,也不知道脉象会不会有什么异常。
蔺晨切着脉,神色逐渐严肃起来,看着九婴沉吟许久。
蒙挚急了:“怎么样啊?到底怎么样啊?蔺公子你别光诊脉不说话啊!”
“江湖郎中知道怎么诊脉,用不着你着急上火。”蔺晨优雅地表达了不屑之后,还不忘白梅长苏一眼。
梅长苏无奈道:“是我错了,给你赔个不是,你是神医不是江湖郎中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蔺晨哼唧道,“丫头脉象沉稳有力,毫不客气的说,她比你们在场的各位加起来都健康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蒙挚第一个不信,“我们可都是习武之人,小丫头身体再好也不可能比我们加起来都好吧?”
蔺晨嘶了一声,眼看着又要发飙。
梅长苏急忙截断他的话:“蒙大哥不是信不过你的医术,只是这个结果也太出乎意料了。蔺晨,你能仔细说说吗?”
梅长苏果然深谙蔺晨的顺毛之法,三言两语就把炸毛边缘的蔺晨安抚好了。
蔺晨手一揣,缓缓到:“丫头的脉象,沉稳的像个男人,有力的像头野猪。”
“如果单看脉象,她可比你们在场所有人都要活得久得多,包括我在内。”
霓凰愣了会,道:“可是前川之前不是……”内里亏空生机流失。
这些在场的人都知道一点。
于是所有人的视线,又慢慢的、不受控制的移到重楼身上去了。
九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,感觉自己有可能、好像、大概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。
凤凰蛊破心而出,魔尊之心不死不灭。
妈耶,这人情可欠大发了!
其他人虽然不知道重楼的来历,但这近乎起死回生的方法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人能用的出的。
梅长苏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含糊过去了。
他温声但不失压迫力地问道:“还未请教这位……重楼兄弟师承何处?如此大恩,我等定当竭力报答。”
重楼:……
魔尊连眼神都懒得奉上,甚至还想翻个白眼。
九婴急忙圆场:“他不爱说话,都是自学,也不用报答什么……”她卖命就好了。
梅长苏看了她一眼,喊到:“蔺晨。”
蔺晨一甩袖子:“行了行了,就知道使唤我。”
他上前一抄,像是夹书一样把九婴夹在胳膊之间,轻功一甩飞出屋外。
飞流可不管大人们的想法,看见姐姐被带走了,也紧跟着飞了出去。
重楼面色一沉,也要追上去。
余下众人则是很有默契的将他围住。
蒙挚、梅长苏、靖王、霓凰郡主、聂峰夏冬,这些人都是常年习武领兵之人,加起来对付一个魔气被封印实力大减的重楼,倒还没什么问题。
重楼冷笑:“这就是你说的报答?”
梅长苏也不想与他起正面冲突,只是浅笑着说:“凡事过犹不及,阁下对前川如此上心,实在很难让我等做长辈不生疑虑。”
梅长苏就差明着说你对我们家小孩有什么企图了。
重楼才不管他那些弯弯绕绕,直言:“本座愿意纵容她,何须尔等过问?”
总结起来一句话——老子乐意,要你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