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的工作和职业还是十分崇拜的,这就是人家选择二婚男人的最终目的,一边是煤矿厂务工帮人家看煤矿,也就是一个管账,管着送货的工人,可我们外人看来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,别人在那里没日没夜的干活,自己只负责看守就行了,不用亲自过去,在那里从早干到晚,时不时拿笔和本子出来跟司机对接一下账本,看上去就已经是一份特别体面的工作了,不是大老板,也算是一个小老板的存在,我回家一问,说他就是一个挖煤炭的,然后我们说不可能他身上都不黑,怎么可能是地里挖煤炭的?顶多也算得上一个账房先生,后面我们都问的不好意思了,也就没有再多的问了,他自己说没事,我还有一个好地方带你们去玩一下,可能也是我们这一生中接触的最优秀的模板,他还会做陶瓷,瓦罐,还有那种白瓷瓶,这样一听,他的祖籍上还是个手艺人,也是给宫廷里面的人做瓷器的,这一听就不得了了,问我们小朋友谁喜欢这一行可以来学习的,我外公说不学这泥巴,到时候把衣服搞脏了,又洗不掉他们对了,调料在里面的,后面我和弟弟在那里捏小狗,小熊猫,小鲜花捏着在那里玩,晾干了就是一个瓷娃娃,他在那里做了一个很大的坛子,然后要准备给它上颜色雕花这一个流程的事情他都亲力亲为,可见他们的家族,对他的这个记忆传承还是蛮强烈的,事与愿违,他的前妻给他留下的孩子和这个现在的孩子都不愿意传承这门手艺,还好他们都各自在外面有了新的发展,老一辈的职业就这样慢慢的被淡忘了,还好我们有性接触到他的职业和家族历史,我也能把它记录一点,不然就遗憾了他这一生的风光伟绩和自己默默无闻的付出,到头来成为孩子们说的不务正业,这点爱好还要自己搞一个作坊在那里,晚上白天都过来坐一坐,揉一下泥团,家人们殊不知一个男人或者大叔去捏泥团也是为了搞副业,挣点钱给家里的孩子把生活教育方面整得更好一些,这些都是大人对孩子们的无私奉献,可是得到的也是不理解或者给别人说,家里的父亲爱玩儿,总是围着自己的泥团作坊转来转去,茶饭不思。
去他们家的时候也特别好,因为是在一个小县城级别的地方,可以带我们去了解他的丰功伟绩和他热爱的事情和他的小天地,就像我一样吧,带给大家分享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人和事,囫囵吞枣的说个不停,有时候大家都听不懂讲了个什么所以然,会十分详细的讲解自己发生的事情和自己喜欢的事物,由于只是十多年的接触也并不是多么的详细,大致能看到的情况也只是这样子的,他好像也能透过别人的心酸来看待新的事物,有一次去我们家做客的时候,外婆热的满头大汗,好累的,好辛苦的,你去把碗收了洗一下喽,不要坐到这里玩手机,这么大了也是十一二岁了,要给家里做家务的,不要总想着自己玩,要有思想了,自己要成长起来,知道吗?小姑娘,弟弟妹妹们好多孩子都在那里玩,让我收起来去做家务,所以就有点心里难过,外婆也忍不住了,在那里说你帮忙动一下,不要只想着做到这里玩,养你有什么用我都不知道,自己做点事情这么大了还要人来吼你,我听着所有人都望着我,然后又把我嘟囔着,顶不住委屈和风声,我还是跑过去把所有的东西收了洗了,最后他要走的时候,我忍不住说了一句恶狠狠的,四姑瓦公,你以后不要来我们家了,你管的太多了,这是我家里面我想干活就干活,我不干活就耍,反正这个家的活有人干,凭什么我要一个人去干,好像我说这一句话就戳中了外婆的心,后面他说你不干活就滚出去,不要在这里喊,我不养你指不定在哪里饿死了,后面我就埋着头继续干活了,没有讲过多的话,好像自己那个年龄也不该把话讲的太难听,这样就让家里面的人有了一点仇恨,后面他就很少来我们家了,家里面也慢慢开的,你去别人家别人又带你去这里玩,那里玩,还给你们买零食,还要带你们出去参观他做的那些泥瓷器,别人将心比心的要跟你们玩儿,把关系处好,人家只是让你懂事,学会承担家务,以后你出去了一个人生活也是要做家务的,这点人家说的没有错是完全正确的,你不要把人总往坏处想,说好听的话永远是最残酷的,可你听对了那就是对你人生有意义的事情,听错了,那就是对你自己的一种损失,所以人生讲话还真的是一门大学问,忠言逆耳利于行,咱们听话还得要自我分析,不能一方面的只选择听好听的话,听真话,也会让自己自尊心受到伤害的,得有承受语言伤害的能力,长大后要面临各行各业的压力,我们还不是要把它听到心里面去,就说领导平时说你这点人真不中用,好没出息,人又不麻利,要的就是损害公司的利益,如果我是老板的话,早一脚把你踢出局了,大门都不想让你进来,在面试的那一天就已经把你否定,所以咱们在工作生活方面,大部分都是处于隐忍的生活状态,后来我也渐渐的适应了这种生活模式,忍一个月,三个月,一年,三年,好几十年,这都是自己生活的一个区域,总不能自己的一番话,一句破口大骂就卷铺盖走人,成年人世界没有容易的两个字,仿佛那一份委屈心酸都默默的埋藏于心底,第二天醒来还是一个欢乐无比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