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也无异常,可夜晚再次入睡时,又梦到同样的场景,那么真实的感觉。
且接连七日夜夜如此,每次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人,她也试过用妖术探究查明,并未发现任何情况。
她只能酒后喃喃自语:真是见鬼!我是中邪还是被下药?
难道是妖帝故意对我设下幻觉?诱惑迷幻我?可他又毫无反应。。。
又过三日,虞满找来,说是专门为她觅得妖器,竟是一块湛蓝透光吸睛纯粹的玉石项链。
说了一大堆,又教会她心法,说是夜夜睡前照练,时刻戴在身上,就能突破阻碍,重新修炼。
她虽困惑不解,不是说除了妖帝的妖力,没有别的方法?怎又如此轻易就能解决困扰她那么久的难题?
但犹豫很久后,还是将信将疑的照做,希望真能有用。
不过两日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确实发生不小变化,能明显感觉到内力增进,不停涌动。
虞满来时,又陪她开始修炼,果真是几何式增长速度,比之前更厉害顺畅。
虞满一直对那条项链赞不绝口,不仅好看,又如此厉害。
叮嘱她定要日日佩戴不可离开身边,她只笑着答应,并未多说。
这几日她也很高兴能重新修炼,比以前更好更快更顺利,可总觉得奇怪。
问了姐妹花,她们也毫不知情,一个人又灌了许多酒,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夜里又在做那个梦,梦里还是那么幸福美好,可当她想睁开眼清醒时。
却怎么努力都未果,就像被困在梦里,无论用何妖术都无法挣脱,也无法醒来。
梦醒以后已是天明,她才能清醒起身,坐在床上看着房中一切,睁着双眼思索琢磨。
傍晚时分她吩咐姐妹花备好膳食,又让言书去请妖帝前来用膳。
姐妹花惊诧不已,却也听命照做,努力布置好一切。
妖帝走近时,她坐在桌前像是等待许久,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他也不说话,自觉坐下。
气氛有些尴尬,他自顾自的倒酒吃菜,眼神却一直看向她。
她也不说话,只是看着他右颈上的伤口咬痕。
妖帝却十分坦然的笑道:“吃了不少补品,已无大碍。”
她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妖帝吃喝,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:“妖帝是用何术将我困住?让我自以为是在梦中无法自拔?”
“你都知道了?小把戏而已,还是被你看穿。”
他少年般俊朗的面容笑的那么灿烂无辜。
这半个月来每天夜里竟不是梦境,都是真实发生的事,只是妖帝施术所致。
到头来,还是要靠他那身妖力。。。真是讽刺,她嘴角带着苦笑痛饮一壶“苦酒”。
妖帝却一脸明媚笑说:“本想用这种方式偷偷为你输入妖力,那玉石项链可是我专门为你寻来。
确实有奇效,对你也大有裨益,虞满也是听我的话故意瞒骗你,不过,现已被你发现。
也就无需隐瞒,你也不用多想,妖力于我来说,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你若想要,皆可拿去。”
“为何?”
妖帝不知她问的是哪件事,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,想了一会才又笑着说:“我也没想到你会有如此悟性。
能修炼到如今地步实属罕见,纵观妖界,也无其二。
我也不想埋没你这份才干,也想看看你,最终能有何成就。”
她笑着感慨道:“没想到妖帝还真是喜欢养成系的快乐。”
他却一脸困惑的问她何意,她却不再言语,开始喝酒吃菜。
“我知你目的,不管你怎么想,就算是交易,我助你达成所愿。
你满足我,各取所需,互不相欠。”妖帝看着她莫名说出这番话。
她内心波澜一番却神色如常问道:“当真?”
“是。”
妖帝斩钉截铁的回答。
“好。”
她也在心里松了口气。
他不再多问,看着她等她吃完,又站在旁边,看她修炼,看她梳洗,看她上床。
然后给她输入大量妖力满足她,不过这次没有施术,两人清醒又无言的结束后,妖帝起身离去。
他走后,她用被子盖住脸,无奈又无助的流泪叹息,闭上双眼感慨。
再多的恨意和不屑,还是无法拒绝,想得到什么,注定会失去什么。。。
就这样,两人仿佛达成交易一般,十分默契的不再多说,妖帝每晚会来陪她用膳,问她修炼进展。
指导教授她,有时还会陪她修炼,增补不足。
最后在床上为她输入越来越多的妖力,不停满足她,基本不在此留宿,事后就起身离开。
两人之间没有闲聊,也没有关心,更没有多余话语,姐妹花看在眼里。
不知是该高兴,还是担忧,不过看她妖力大涨,妖术一日比一日精进,也着实让人开心。
一个月后,擢红请她过去吃饭,饭桌上闲聊,她又喝了不少酒,拉着擢红的手说了不少话。
眼看时间渐晚,擢红催过几次,她都赖着不想起身,还说想留宿和她彻夜畅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