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也俱佳,但是在五行偏旁又有所欠缺。
而到目前为止,公认对得算是最符合的是:桃燃锦江堤。
据说此联是刻在延庆观玉皇阁的一块石碑上。
当时这副下联一经发现,也算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。
清一色的左五行偏旁,无一与上联雷同且顺序一致。
平仄工整,意境深远。
如果说“烟锁池塘柳”是一副美丽的晨暮画卷,而“桃燃锦江堤”更体现出春日生机盎然之景象,一为轻柔婉约,一为热烈奔放,两副画形成鲜明对比。
特别是“燃”字,其用笔之工完全不逊于“锁”字,堪称绝笔。
如果给诸下联评分的话,“炮镇海城楼”这一句只能给65分。
“灯深村寺钟”可以得70分。
而“桃燃锦江堤”则可以得到90分。
至于为什么不是满分,是因为这一句也是有缺点的。
“锦江堤”非通用名词,“锦江”与“池塘”相比非通用也,故:“锦江堤”与“池塘柳”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。
从平仄来看,上联是“平仄平平仄”,为了不犯孤平,下联就必须对“平平仄仄平”或“仄平平仄平”或“平平平仄平”,其中又以“平平仄仄平”最工。
此句最可惜的是“锦江”的“江”是平声,未能以仄对上联“塘”的平。
所以,这句烟锁池塘柳,才在地球上被称为真正的“千古绝对!”
五分钟过去了。
十分钟过去了。
此时吕昀峰双手已经把自己整齐的背头给抓得一片凌乱。
为什么?为什么就对不出来了?
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在做数学答题,明明题目很简短,看着也不难,就一个公式摆在那里,但就是拼死都做不出来。
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。
如果要是这上联看着就很难,吕昀峰绝不会去浪费自己脑细胞,但就这简短的五个字,谁能忍得住啊?
此时李沁也是在蹙眉沉思,她刚刚已经试着对了好几个,但都是不行。
而张之栋和李保国俩人面前的纸上都已经写下了很多副下联,不过都是写出来没几秒,又被他们给划掉了。
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。
此时吕昀峰已经放弃了,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,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。
活了这么多年,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人这么全方位地打击。
以前他从不相信这世上有天才,但此刻他信了。
这时李保国看着眼前堆满的朱丹纸,叹了一口气后终究是放下了手里的笔。
他算是发现了,这个上联根本就无解。
五行部首,首先下联部首的顺序要能对上,还有平仄音、上下词对仗、本身自带的意境,要完美对上,这五个点都缺一不可。
如果说对上一两点容易,但想对上三点,就已经很难了。
更别说还要完美对上五个点,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。
他这么多年收集的绝对,一般都是三个点,很少有能凑到四个点的,一般那种都已经被称为绝对了。
而五个点的,根本就没有。
但今天却是见到了。
他认为这个上联不管是现在还是放在古代,都是震古烁今的存在。
也许只有真正的绝世大才才能对上。
“老李,你放弃了?”
这时一旁还拿着笔的张之栋,满脸愁容地朝李保国问道。
看着自己这老友好像瞬间又老了几岁的样子,李保国伸手把他手里的笔给夺了下来,安慰道:
“别对了,你我虽然是对联协会的会长和副会长,但也的确是对不上这种真正意义上的千古绝对。”
“所以对不上,也不丢人。”
“真正的千古绝对?”听到李保国的形容,张之栋嘴里跟着重复着念了几句,随后才终究承认道:
“是啊,这才是真正的千古绝对。”
想想自己刚才拿出的那副,在这个上联面前,都不算什么了。
“老李,你说这样的千古绝对,谁能对上?”
张之栋喃喃问道。
“谁能对上,这不出题的人在这吗?”
李保国用手指了指坐在那里正悠哉喝茶的徐泽。
看着这个让他们陷入苦思冥想的小子,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显得很悠哉的样子,李保国感觉又好气又好笑。
“对啊,出题的人在这啊!”
张之栋这才回过神来,随后他看向徐泽,急切道:
“徐小子,算我们认输了,你快告诉我们你这下联到底是什么?”
他现在什么都不想,只想知道这个答案到底是什么,他实在太好奇了。
此时其他几人也同样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徐泽。
正在喝茶的徐泽听到张之栋的询问,随后放下茶杯,看着众人,一脸认真道:
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开玩笑,千古绝对哎,几百年了那么多古代大牛都对不上,他怎么可能知道答案。
此时听到徐泽竟然说他不知道,吕昀峰一个趔趄差点栽倒。
你不知道,你一脸认真的表情是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