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妻主以前给阿宝沐浴不脱光?”
玄宝点着小脑袋,“有。”
“不对。”忽然他又摇着小脑袋,“妻主有给阿宝脱光光,阿宝记得,妻主刚刚就给阿宝脱光光了。”
“所以沐浴要把衣裳脱下来,阿宝知道吗?”
“阿宝知道啦!”
其实,这件事情归柒有对玄宝说过许多遍,但奈何他脑容量小,真记不住太多东西,就算记得也会忘得很快。
夙隐把脖颈上的小手拿下来,“阿宝,去帮妻主把那边的里衣拿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
玄宝看离自己不远处放着的里衣,提起腿噔噔的往前跑,“妻主!你等等阿宝,阿宝跑得很快的!”
夙隐看着他这副傻样不由得笑出声,又傻又可爱,越来越让她喜欢……想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……
玄宝抱着白色的里衣噔噔噔的又跑过来,“妻主!阿宝回来啦!”
夙隐踩着水面腾起,快速拿过玄宝手中的里衣穿上,然后停在他的眼前。
玄宝睁着大眼睛,朝她伸手,唇角弧度弯得很深,“妻主,你会飞!阿宝也要,你带带阿宝!阿宝好喜欢!”
夙隐抱起他,揉了一下他的脑袋,“过几日再带阿宝飞,阿宝该睡了。”
玄宝搂住她,在她的的身上嗅来嗅去,“妻主香香的。”说完还打着哈欠,眼角溢出谢眼泪,他不乱动乖乖窝在夙隐怀里,“妻主要记得,阿宝要飞高高的,很高很高的那种。”
“嗯。”
夙隐抱着玄宝回到寝殿的时候,玄宝已经睡着了,她把怀中的小人儿放在床榻上,自己躺在他的身旁。
玄宝习惯性的往夙隐怀里钻,脑袋还一直蹭,像只小猫咪似的。
夙隐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额头,轻笑道,“阿宝很乖。”
……
归柒已有半月没见到玄宝,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,玄予不许他出府,一月期限又还未到,只能暗中找人,但他找的人完全进不去荣王府。
这段时日他想尽办法都没能让那人回心转意,事已成定局,他不知还有何种方法……
归柒动了一下被人禁锢的身子,因为昨晚做那等子事,他现在浑身酸软,一动就难受。
“你在动什么?”
低哑的嗓音突然对着他的耳畔轻轻吐出,那人不知何时醒的,正紧贴他的后背,手还不安分的到处摸,好像是某中趋势的预告,归柒神经紧绷,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格外热,他又羞又怒,“大人!”
“归柒,为何紧张?”
归柒:“……”
归柒此时此刻恨不得把玄予千刀万剐。
“手停下!!”
“若我不停呢,归柒能如何?”玄予不轻不重的在他身上掐着,漫不经心笑道。
归柒气得发抖,这人简直就是无赖。
管家在门外听着声音,准备敲门的手蓦然停下,敲也不是,不敲也不是,过了一会儿,她硬着头皮敲下去,“小姐,陛下传您进宫。”
里面的归柒的声音一下子销声匿迹,玄予轻笑道,“本相明白,先退下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归柒瞪着玄予,如果眼神能杀人,说不定她已经死好几遍了。
玄予起身,坐在床榻上,替归柒捻好被角,归柒还在瞪,又瞪,持续瞪,总之两人大眼瞪小眼。
玄予:“……”
“今日就放过你,昨夜让你受累了,乖,好好睡一觉。”玄予宠溺的摸着他的头发,对那股不善的眼神当做没看见。
归柒冷笑看着她,“大人,您慢走,归柒就不送您。”说完,他自己转身继续闭眼休息,懒得理她。
玄予:“……”
“好好休息。”
玄予无奈留下这几个字,索性人也在她身边,刺眼的东西走了,这点小脾气于她而言不算什么。
她来宫中时,商玥也来了,两人默不作声,表面上微微颔首,不约而同的朝同一个方向走。
行走途中是商玥先开的口,“丞相大人近日很是风光。”
最段时日陛下对她是越来越信任,可每每见她那副对人温和有礼的模样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,总而言之就是虚伪得很。
“尚书大人,你我都效忠陛下,要说风光,尚书大人还略胜本相一筹,无需妄自菲薄。”
商玥笑道,“丞相可知你最让人讨厌的点吗?”
玄予转头看她,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做的每件事情都天衣无缝,让人察觉不了。”
玄予淡漠的说,“商尚书说笑,哪有什么天衣无缝,不过是一些小伎俩罢了。”
商玥笑着没说话,这人不论哪方面都让她嫉妒得很。
没多久,御书房的牌匾映入眼前,待门外待守的人进去通报,两人才进去。
“两位爱卿来了。”
二人双手作揖,“陛下。”
“平身,后日便是进贡的日子,每国的使臣也陆续到我国,两位爱卿猜猜凌国这次会有何种动作?”
玄予起身,平静道,“陛下,此事尚早,微臣不敢妄自揣测。”
相比她,商玥就不屑得多,这个不屑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