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蠢蠢欲动的想触碰他的脸,要是能够掐下去,手感得肯定好极了,“这里你还没有认识的人,做什么都不行,甚至还要被别人欺负殴打,我是女囚犯那边的老大,如果你从了我的话,我可以保护你,怎么样?”
“想知道我的答案吗?”
女囚犯点头,沙哑着声音道:“想。”
顾离谨掀起来眼皮,居高临下的扫她一眼,眸底深处的厌恶一闪而过,指腹摩挲着手中坚硬的器械,“你靠过来点,我给你答案。”
“好。”女囚犯痴迷的看着他,听话的靠近点。
随即,“嘭”的一声。
她的身躯轰然倒地,额头上多出一个巨大的血窟窿,哗啦啦的流着血,痛苦的哀嚎着,“啊……”
顾离谨出手迅速,其余人都没来得及反应,等他们尽数回过的神来,狱警们立刻握着电棍吩咐,“全部都抱头蹲下。”
众人听话的抱头蹲下,顾离谨也听话的蹲下,神色闪烁着某种诡异的情绪,空气中的气氛寂静无声,没有谁敢开口说话。
狱警头拿着对讲机联系寓隐,“监狱长,闹事。”
在等寓隐过来的途中,方余压低声音道:“付哥,那人不容小觑,等他从禁闭室回来后,咱们找个时间试探他。”
付持墨眯了眯眼,“不着急。”
怕被发现,方余不再多说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门,越盯越恐惧,发自内心的恐惧。
没多久。
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范围内,他们屏住呼吸,大气不敢喘,对方每走一步的动作都像是踩在他们骨头上,让他们心惊胆寒。
直到寓隐双手插兜,站定在他们跟前,那巨大的压迫感才叫他们窒息,纷纷缩起头,不敢跟她对视。
她没有开口……
就这样一直打量着他们……
众人苦不堪言,小心脏跳得那叫一个快啊,手心手背到处是被惊吓出来的冷汗,不少囚犯已经开始吞咽口水。
约莫片刻,寓隐的视线停留在顾离谨身上,冷淡的开口,“,过来。”
顾离谨抬头看她,不紧不慢地起身。
于是乎,在囚犯们的震惊下,没有任何单方面的惩罚,他毫发无损的被寓隐带走了。
就连狱警们也忍不住震惊,这是真的监狱长吗?怕是个假的吧?!
放在往常犯事的囚犯,哪个不是被监狱长打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拖进禁闭室的关禁闭。
……
“才来第一天,你就犯事?”
顾离谨跟在寓隐的身边,“她想要我跟她睡觉,被我打不是应该的吗?”
寓隐眼底掠过些许骇人的暗沉,可表情却仍是清冷淡漠的,谁都猜不透她的想法,“是应该的,不过还差点。”
差点?
差点什么?
顾离谨很是诧异,觉得这个监狱长哪哪儿都奇怪,好像在顺着他的话说。
两人不再交谈,去禁闭室的路上安静得怪异。
到了禁闭室门外,顾离谨开腔,“监狱长,我有事想问你。”
“嗯。”
寓隐打开锁,“说吧,什么事?”
“你叫什么?”
寓隐顿了顿,侧眸望向他,平静、危险、淡然的表情竟同时出现半秒,“想知道?”
顾离谨道:“有点。”
“进去吧。”寓隐没答,岔开话题。
顾离谨没动,“我想知道。”
寓隐重复不容置喙的命令,“进去。”
顾离谨顿时歇了想知道的心思,走进狭窄密闭、闷热的空间。
“咔嚓。”
门被锁上,寓隐的声音传进来,“禁闭三天,能成功活着出来,我告诉你。”
禁闭室没有灯光、没有床、没有凳子,小到只能容得下一个成年人站立,不能蹲、不能躺、不能走。
顾离谨闭上眼,大脑快速闪现出最近发生的画面,不论结果如何,自己总归是出来了,比在那里好得太多。
监狱长……
怎么又想到她了……
……
冰冷的手术台上,额头有个大窟窿眼的女囚犯四肢被绑着,惊恐的瞪大眼睛,“监……监狱长……”
寓隐动了动手腕,冷色调灯光打在她的肌肤间,显得她愈发的病态,手术刀贴着她的脖子往下划开,“别说话,我喜欢听话的东西。”
女囚犯疼得大声尖叫,“啊!!!”
被吵到的寓隐不悦的啧了声,“怎么就是不乖呢?”
说着,她直接割掉她的舌头。
女囚犯全身上下的青筋暴起,差点疼晕过去,浓重的血腥味使得她生理性的干呕,低声得呜咽着,“嗬……呃……”
寓隐温笑着,“为什么要觊觎他?”
“呃……”
女囚犯的眼珠子骨碌碌转着,开始翻白眼,她要是知道那人是她的,她说什么也不敢动啊!
“嗬……呃……”
寓隐:“他是我的。”
……
顾离谨不太清楚现在的时间,但他有些困,能根据生物钟大致推出应该在十一点左右。
站着并不好睡,奈何困意来袭,他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