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高的人缩成一团,洗过没干的头发散碎的贴在额头上,半张脸埋在膝盖里,像是被遗弃淋湿了的小狗。
开门的声音也没打扰到他沉浸在自己的难过里,只微微动了动脖子,也不抬头看看是谁进来了。
宽松的无袖T恤衫把他肌肉线条完美的胳膊露在外面,一些雪山坑道里的划痕还没完全愈合,瓷白的后颈上也是一些细密的伤痕。
虞江看得皱起眉,冉枫的伤口很不容易愈合,所以在拍戏之前都很小心。
但在剧组磕碰总是难免,从师门的打戏,到雌鹰的战争场面,再小心也是无济于事。
虞江用手背轻轻的蹭着他的后颈,“我的小可怜儿怎么了呢?”
冉枫在她的轻柔触碰下惊喜的抬起头,水汪汪的眼睛里有亿点点委屈。
“没怎么,我在保持表演状态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