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之暗道,明明是一个小孩子,却说话老气横秋的,有时候又蛮不讲理,真是烦人。
”这个符文该如何是好?“
郑安宁这才想起来,还有个棺材忘记让他们查了。
“对了,昨天这里刚破阵的时候,有个诡异的棺材,里面可能封着黑山老妖哦,他们最喜欢喜欢吃人心,而且还是你这样长得帅的帅哥的心脏哦。
但是昨天在我回去看的时候,棺材它又不见了,所以麻烦你们大理寺幸苦点去查了”
沈言之一脸黑线的看着郑安宁,十分怀疑她在胡说八道,但是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,不像在说谎。
“好了,事就这么个事,你们记得去查”
眼看着郑安宁要走,他赶紧拦住她,“六姑娘,我们大人想请您去捉鬼”
“捉鬼那是另外的价钱,没钱不我是去”
“大人说必有重谢”
郑安宁一本正经的回过头,笑盈盈着说道“我主要是为了捉鬼,鬼在哪里?”
“花满楼”
在京都繁华的花楼一条街上,花满楼以其盛名高耸其间,成为文人雅客、达官贵人的聚集之地。
从晨光初照到夜幕降临,这里总是人声鼎沸,灯火辉煌,被誉为京都最璀璨的销金窟。
此刻郑安宁一袭男装打扮,青釉色的圆领袍,上面绣着白色梅花,以金色镶边,轻描淡写就勾勒出一幅画,腰间系着一条金镶玉腰带,外面还套着一件厚实的白色披风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公子,衣着华贵,风流倜傥,拿着一把扇子,像个纨绔子弟,摇摇晃晃的和沈言之走进了花满楼的大门。
白日的花满楼依旧高朋满座,客似云来,繁华似景,歌声、谈笑声,怒骂声组成了一曲,香气脂粉气掺杂在一起,莫名的有点让人不适应。
门口迎宾的姑娘见着郑安宁跟沈言之,一窝蜂的涌上来,热情的招呼着:
“哎呀,公子,可有相熟的姑娘?”
“可是第一次来”
”这位公子好俊呐”
甚至有几个姑娘热情似火的往沈言之身上贴,企图用胸前的饱满往他身上蹭着。
郑安宁看着沈言之窘迫的样子,在一旁偷笑着,哈哈哈。
“沈兄可是喜欢这些姑娘?喜欢的话何不叫他们伺候着?哈哈哈哈”
沈言之不露痕迹地摆脱了女子的纠缠。,一脸窘迫的看着她,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。
郑安宁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往前走,边走边问,“这花魁在哪?”
”这花魁有四位,分别为玉琴、玉书、玉画、玉棋,听说,这大理寺卿的儿子跟玉琴纠缠不休,而且这四位花魁并不是谁都能相见的“
郑安宁嚣张的大喊道:
“来人,给小爷一个雅间”
“叫你们的花魁都来伺候,让我看看实力如何,姿色如何?”
一个做老鸨打扮的中年妇女,浓妆艳抹,身材丰满,笑容满面的说道,“哎呦,这位小公子,第一次来吧?”
“我们这里的花魁娘子,可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的”
“公子这边请”
说完,老鸨在前为二人引路。
两人步入雅间,只见室内布置雅致,墙上挂着名家字画,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,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文人雅客的品味。
“小公子,我们这里的规矩是,想见花魁须得要两个条件,一是钱财,二是才华”
郑安宁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钱财我有的是,至于才华嘛,就让花魁娘子亲自来评判吧。”
说完,郑安宁从身上掏出一把银票,数了面额最小的一张递给了老鸨。
那老鸨眼巴巴的看着她手上的银票,笑得脸上的粉簌簌的往下掉,开心得去寻玉琴,好在今天她倒是有空的。
沈言之肉疼的捂着心口,这都花了多少了,光是郑安宁身上的衣服都是他掏钱的呀。
郑安宁等的有些无聊,这沈言之也是个不善言辞的主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她只能自己翻系统,吃瓜了。
【系统,这里有什么瓜吃吗?】
系统:【有的,宿主你自己看看呗】
郑安宁:【哈?王员外家中已有二十房妾室,居然还不满足,日日流连青楼为哪般?】
什么?
众人突然听见一声女孩子的声音,有点吵闹,又十分活泼。
【啊呀,原来竟是因为他不行呐!】
沈言之眉头皱着能夹死一只苍蝇,她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?
这是女孩子能讨论的事情吗?
她才几岁啊?
【那他都不行了,为何还来青楼呢?】
【哈哈哈哈哈哈哈,有病就治病嘛1】
此刻在周围不远处的客人都被挑起了兴趣,都伸直了耳朵,悄悄的听着,都十分好奇,这王员外的事情。
都不行了,他来青楼干嘛呢?
难道盖着被子纯聊天?
因为真爱?
哈哈哈哈哈,真爱个屁啊!
【咦,是她那个相好嫌弃他老,每次在他来的时候都点迷幻香,这王员外每天都沉浸在梦里醉生梦死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