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秦嬷嬷,我看错你了】
魏静书快速的接过藤条,一脸严肃的问道:“郑安宁,你知错不?”
“娘,我知错了,我不该不回家,不该被人贩子绑,我应该当场弄死他们,这样她们就没机会绑架我了”
【阿,都是那些该死的人贩子,不然我就不会不回家,我就不会被娘亲打了,呜呜~】
【我与他们不共戴天】
【宿主,人贩子好像已经死了,被你弄死的。】
魏静书:........
众人:...........
这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吧。
魏静书更加气了,造孽啊,手上的藤条快速的朝郑安宁挥去,郑安宁猝不及防的就被打了一下,”嗷“
“痛啊,娘亲。”
眼看着藤条要继续打来,她一个鲤鱼打挺的弹了起来,魏静书哪能让她如愿,毕竟也是学过武的,手上的藤条一个拐弯就打在郑安宁的屁股上了。
’啪‘
”阿,娘亲,你真打阿?“
郑安宁感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,脸上快速的羞红了脸,夭寿啊,这让她脸面往哪搁啊。
她前世今生都没被打过屁股,最多就是罚站,打手心。
郑安宁快速的在院子里逃窜,她娘在后面紧追不放,两人你来我往的,速度极快,眼看着要被打到了。
郑安宁身手敏捷地躲在赵家父子身后,于是藤条如同雨点一般的打在他们二人身上。
【欸,娘亲打不到我,嘿嘿,让你们看戏,这叫作与其为难自己,不如为难别人】
【死道友不死贫道,嘿嘿。】
”嗷~,夫人别打了,不至于的。“
赵无畏被夹在郑安宁她们母女之间,进退两难,他只能跟着一起躲,深怕被藤条挥到。
魏静书面色铁青,气喘吁吁的说:”逆女,你还敢躲,不像话。”
郑安宁头铁的冲她娘挑衅,扮了个鬼脸,“略略略”
【哼,娘亲的嘴,骗人的鬼,昨天还说我是心肝宝贝,今天就是逆女了】
【我真惨阿,我爹是怎么十年如一日的对我娘矢志不渝的,我可是听说了,我爹常常被罚跪呢!】
【要不改天给我娘送个搓衣板?】
魏静书更加怒火中烧,居然还在背后编排她,哼,看她不把她屁股给打烂了。
赵无畏的嘴角抽了抽,看来这个熊孩子不分男女啊,女孩子熊起来了也没谁呢。
眼看她娘更加生气了,郑安宁觉得自己应该跑路了,忙拽着赵无畏父子,边跑还边喊,“娘,我去帮她们捉下鬼,您消消气,我晚点再回来阿”
赵无畏父子被拽得东倒西歪的,好在及时稳住身子,不然他们得在地上原地打滚。
魏静书气的肝疼,这就跑了?
躲在暗处里的郑婉宁看着她妹妹跑了,赶忙跑出来给她娘拍后背,“娘,咱不气阿,气大伤身,不是安安的错,是那些人的错。”
魏静书平复了一下心情,这才缓缓道:“唉,我知道,你奶奶当年就说了,你妹妹这一生命格特殊,容易早夭,即使过了那个劫,也是个命运多舛的。”
每每想到这里,她都十分难过,她婆婆还说了,她们家安安是作神婆的料。
她婆婆就是神婆来着,当时安安刚出生之时,差点就夭折了,就是她费了好大劲救回来的,才不至于一出生就夭折。
郑安宁吊儿郎当的跟着赵无畏父子去了酒楼,反正秉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,而且他们还有事求她,不得好好犒劳一下她。
她是那么好说话的吗?除非的加钱哦。
京都有名的酒楼,一品楼一栋三层楼的建筑,内部装饰华丽,雕梁画栋,挂着精美的灯笼和字画,不同于其他的,大厅里中央设了一个台子,类似于舞台,应该是方便表演或者说书而设的。
等菜一上来,郑安宁就急不可耐的开吃起来,丝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,也不管自己的吃相有多难看。
此时,酒楼里人声鼎沸,即使他们在雅间里,也时不时的能听到一些。
”欸,你们听说了吗?听说啊,那些被绑架的小孩全放回来了,一个不少呢?“
”是吗?有这种事?“
”对啊,还有阿,我听说威武将军家里闹鬼呢!“
”闹鬼?“
”真的假的?听说啊,死了好多人了,那女鬼还算将军的前夫人“
”哈?“
”.........”
郑安宁目光戏谑的看向威武将军,仿佛在问,‘真的假的’。
赵无畏连忙解释,“这是没有的事,不是她们说的那样,绝对是谣言。”
郑安宁不在意他的解释,故意拉长音调,“哦~”
”叮叮~当~当“
琴声空灵,如同山间清泉流淌的声音,让人魂牵梦绕,绕梁三尺,不绝于耳。
容国公府,花园虽然萧瑟,但亭台楼阁,假山流水无一不显精致,园子里不见几个人影,只有亭子里一白衣男子独自抚琴。
他眉眼间似有愁绪,一张俊脸宛若仙君下凡,可惜脸色清冷,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。
小主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