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被丢弃的玩物。”
仆人吓得脸色苍白,僵硬在一旁不动。
肖钰的手指弹动下,忽然用食指轻抬起陆绮珊的尖翘下巴,挑笑道:“绮珊你莫要爱惨我,你我才认识不到一年,你就为我吃醋……绝美的一张脸,不适合动怒。”
陆绮珊近距离端详男人的眉眼,被吸引去注意力。
“你……这话什么意思?”
肖钰指了指:“我自出生起就没有得不到的人,想必陆小姐风韵绝代,自然能理解我说的意思。”
“他曾拒绝了我,让我在父亲和兄弟面前受辱受骂,你觉得我是那种受了气忍下不报复的人?”
他邪笑鬼魅,手指轻撩过女人的发梢,语调放柔:“好了,我昨夜确实喝了很多酒,所以起床后看到他那股放浪卑贱的劲儿非常恼火,就把他叫入房内教训一番。”
“哼,我也觉得你不会再执着于这么个家族落败毫无价值的人,那你买他来准备留到什么时候?”
陆绮珊这人听话有个习惯,通常会捕捉到自己乐意听的那部分,心底的焰气也逐渐消退,不然她真的会想将面前这臭男人掐死。
之前就从封鹤嘴里听到过他的这位好友,貌似孤傲不喜热闹,很少在娱乐场里见到过。
她当时就轻蔑地评价道:“不喜玩乐,就喜欢在中年油腻的投资人里晃荡……装什么。”
从封鹤的只言片语与古怪反应中,陆绮珊猜测到许汐白对她的追求者抱有好感,只是佯装成兄弟情,深埋在心底罢了。
现在,封鹤还在想办法讨好陆啸求得联姻的转机,而肖少爷更是有希望成为她的囊中之物。
许汐白啊许汐白,自诩清高的手下败将而已。
女人的视线从许汐白的脸上剜过,缓缓收起,挽住肖钰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