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却挂着笑意。
“人生短暂。我在学校里听过一句话,*In peace the sons bury their fathers, but in war the fathers bury their sons……我不是阿央,不是儿子,但我最适合做这件事。”
“我只希望,遗憾不再有,这并不是必须要我亲眼看到,而是活下来的人、胜利之后相拥而泣的人们,能看到就够了。”
*
许汐白在书房里阅读信件,快到饭点,杜鹃小姐轻快的敲门声准时响起。
“许公子,开门,用膳。”
她的口吻越来越像邵伯,用着“开门放狗”的气势,让他不得不抬头回复道:“嗯,进来吧。”
在女人的威逼利诱下,许汐白即便毫无食欲,也必须按时完成一日三餐,吃不下也得看着他一口口吃完。
就算再难受,粮食不能浪费。
许汐白将信纸放在一边,乖乖捧起碗扒了几口热菜。
杜鹃小姐笑盈盈地问:“许公子今日很乖巧,你看,按时用膳是不是气色好多了?”
哪是他乖巧,而是他软硬兼施都不行,杜鹃小姐除了上台演出,剩下的时间全用来留在府里照看许汐白。
这下他身边一下子多出来三个“侍卫”——杜鹃、二姐和王绻。
“你在回什么?”杜鹃安静坐在他对面,余光扫过桌上的信。
许汐白嘴里塞着东西,含糊道:“北岭地区的联络人,我和二姐探到的情报都通过密信告诉这位鹌先生……”
“你那里可应付的过来?我那班子里有几个学徒有意愿加入,就是不知,她们舞艺如何。”
许汐白摇头:“不用了,你们唱昆曲的神态宛如天成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容易暴露。我找到一个合适的领班,就是……她身份令我担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