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想到柳乘鹌被激怒近乎失去理智时,咆哮而出的那句“可怜他”。
周楠欲拒绝柳乘鹌的索吻,偏过头推开那扑面而来的潮湿触感。
但柳乘鹌好不容易能再度回到这处,他们共同生活过的地方,他很兴奋,也断不能停下与心上人的亲密接触。
“柳……乘鹌……”周楠唠叨后又求了几次,还是发现男人非要吻得他睁不开眼睛,呼吸急促。
“你之后……打算怎么办,与我一直这样同居,不怕哪天被别人发现吗。”
周楠感觉男人攥握他手腕的力道加重,回道:“你先回答我一件事,你明白我是谁了,所以才问我的,对吗?”
柳乘鹌骨子里还是很疯的一人,平时不温不火周遭的人觉得他对什么都无所谓,敢做网络抨击第一人,也敢毫无声明发出前就早早从媒体眼中消失。
周楠也不止一次被男人惊吓到,不能理解柳乘鹌究竟想要的是什么。
他曾信了男人说的话,是钱,是名利。
很久之前,柳乘鹌所追求的就不是这些了。
对于父母的不理解,甚至百般求得父母关注却屡屡出现误会,刚成年辍学后就被赶出家门的柳乘鹌心里所想的,只不过是能成为父母心中牵挂的那个孩子。
你说他任性也罢,自私也好,他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还没能适应这社会的大染缸。
说到可怜,周楠从见到柳乘鹌第一面,可能就动了恻隐之心。
这人也曾是他先生,那个初见觉得暴戾无良,毫无共情能力的疯狂追求者。
也是后来每每为他神伤,觉得他幼稚又可怜的痴情人。
“楠楠,你应该对我很失望吧。”
柳乘鹌见周楠沉默良久,都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