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又补充道。
“骆爷,也不敢瞒您,那些猪鸡之类的……后来大哥他又是越吃越多,那畜牲的确实抵不上人的有用……但我们!但我们可没干那伤天害理的事啊!”
他说着,唰地一声撸起了袖子,就开始解胳膊上的绷带
一旁的三当家见状,也忙一同将袖子撸了起来——
“大哥喝的、都只是我们俩的!”
看着两人解开绷带后的胳膊上、那一条条放血留下的伤口,安珞都怔愣了一瞬。
她不久前刚见过这样的伤口,自然认得出这种新伤叠旧伤又叠新伤的伤口,正是长期放血所形成的。
见这俩人没有伤害无辜、而是以身饲兄,安珞对他们的看法也略略改变。
她的语气稍缓和了一些:“按你们这说法,你们大哥这病也持续好几个月了,难道之前就没找郎中来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