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件复古绿的挂脖礼服裙,真丝缎,侧边高开衩,裙摆是过膝的不规则剪裁。
后背是大胆的全镂空露背设计,只有一条雪白珍珠串沿着她的细弱背脊骨一路描绘。
她在床沿坐下之后,圆润凸翘的臀线微露,赤着小巧莹白的双脚,还没来得及去试鞋。
温知宴在她脚边蹲下,撩开复古绿的真丝缎料,温热长指搭上她娇嫩的腿根。
床头柜上插着一束刚刚盛开的百百合,黎尔的脸蛋本来比那花瓣还要莹白,随着男人捏她腿的动作,迅速荡漾出娇柔的粉来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纤长又邪气,带着薄茧,在黎尔滑嫩的皮肤上游移,弄得黎尔又酥又痒。
黎尔以为他是生气了,刚才她跟她的姐妹们说他不行。
黎尔小声解释:“其实,这种事没必要拿出去相互比较吧。”
就像她外婆林晓说的,结婚过日子,什么体验,只有亲身体会的自己才会知道。
自己老公厉不厉害,黎尔觉得根本没有必要昭告天下。
“有必要,说错话了,该罚。”温知宴滚动喉头,用又冷又欲的声线低哑的训斥黎尔道。
“要……怎么罚?”黎尔有些害怕。
这里是他的本家,住的全是他家里的人,跟他来的这些天,她都过得提心吊胆,现在他还要罚她。
上次他让她用真丝领带绑了她,他不会在心里记住要报仇吧。
“绑,你。”男人薄唇轻吐二字,靠得太近,喷洒的呼吸在黎尔腿边,弄得她浑身酥麻。
“……温知宴。”信以为真的黎尔软绵绵的求饶,盯着男人的俊脸,小声坦白,“我错了,你很厉害,每次都弄得我受不了。”
“那下次千万要记得如实告诉你的小姐妹们。”温知宴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幼稚。
“好,那就不用罚了。”黎尔开心的说,“我去把这个礼服裙换下,款式太大胆了,我说不要,小姑偏要给我买。”
“别想逃。刚才我都听到了,你说我不行,必须要罚。”温知宴紧紧圈住黎尔的腿根,礼服裙是高开衩样式,正好方便他的手掌从衩口抓住她。
“去完沈北灼的会所,我突发奇想,买了个东西回来绑你。”温知宴阴阳怪气的渣男气泡音又来了。
黎尔眉头皱起,脑海里已经有了很多奇怪的联想,他买了什么东西来绑她。
上次她也只是用了一条阿玛尼的真丝暗纹领带而已。
而且温知宴也曾经要她帮他系领带,她只是让温知宴如愿而已。
“温知宴,这是在你们温家祖宅,爷爷跟奶奶都在,
() 你别乱来。”黎尔小声提醒他。
那个沈北灼的会所,今天黎尔听温宜说了,以前是个很不正经的地方,被沈北灼花钱刚收购下来。
里面好像有不少庸脂俗粉的女陪酒。
是这样,温宜才提醒黎尔要管着温知宴,上一次在美国他只是做做样子,因为那时候黎尔还端着,没想好好的乖乖的当他的太太。
现在,黎尔被温知宴驯服了,说不定他就不觉得新鲜了,要出去拈花惹草了。
沈北灼,宋禹,周淮舟他们那帮人全是风流人物,天天裹一起,肯定没什么好事。
心里有这样的联想,黎尔不知道温知宴要拿什么东西出来绑她。
正要问,男人低头下来,衔住她正欲娇嗔的软唇,摩挲几许后,伸舌砥砺开她微闭的唇缝。
“唔,别亲我,你身上难闻死了。”黎尔后缩脑袋,不想被他亲,低头不看他的眼睛,别扭的说出她不要他亲的缘由,“小姑说那个会所是不正经的地方,要我管着你。”
“尔尔是在为我吃醋了?”温知宴一手托住黎尔的后脑勺,将她拽过来,另一只手抚弄上她挂脖礼服后背正中牵引的珍珠坠链,一颗颗的捻动,硌得她敏感的后背发痒。
他每弄那些珍珠一下,她纤细的身子就打一次颤。
在这种时候,他真的很强势,黎尔都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姐妹们聊他在这种事上有多霸道,一旦开始释放他的雄性荷尔蒙,那种喷薄而出的占有欲简直无法相容,她只好从来都虚怀若谷的一语带过。
为了这个,温知宴现在就想跟黎尔证明,她的老公在这种事上到底行不行。
她滑嫩的两瓣唇瓣被他衔住了,慢条斯理的吮吸,间或是轻咬。
粗舌开始探入她细嫩的口腔内壁磋磨,没几下,就弄得黎尔眼睛起了湿雾。
后背的珍珠链晃动,黎尔在被男人扣在床沿,不得动弹。
像一只被他起了坏心眼逗弄的柔弱小动物,很快就香汗淋漓,吐气如兰的被他驯服。
黎尔雪白的脸蛋泛起红潮,被他湿吻得快要溺毙,头昏脑涨之中,以为他不吻她了,也不捻弄她滑缎礼服裙后背的珍珠链了,却听到他很下流的说:
“接下来,我要把尔尔绑起来玩。”
“呜嗯……不要……”黎尔马上想逃开。
温知宴搭上厚掌,掐住她的细腰,沉着声线问:“怕你老公?”
黎尔当然怕,谁知道他跟他那群公子哥朋友出去会所玩了什么,回来要就着余韵对自己老婆做什么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