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尔又惊又惧的要从男人掌中逃脱,却被他拽住细手腕,抓了回来扣在床边,为他端端正正的坐着。
温知宴不知道为她刻意准备了什么东西,要拿出来为难她。
结婚了的男人真可怕。是不是觉得有结婚证在手,就可以对自己的老婆随心所欲的欺负。
黎尔不敢往下想,害怕得闭上了眼睛。
倪涓雅说,嫁出去的女儿,泼出去的水,现在她爸妈都不管她了,各自去奔赴各自的新生活了,他们让她有什么事就去找温知宴。
温知宴这么坏,在床上都已经恶劣得想要绑她了,她还怎么依靠他。
黎尔堪称是哀伤的感到自己的人生前途甚是渺茫。
“温知宴,你真绑我,我就跟你离婚。”黎尔瑟瑟发抖了,她可不想跟他玩这么开。
她绑他可以。
但是反过来,他绑她,绝对就不行。
黎尔虽然不是出身名门的大小姐,但是结婚之后,温知宴就必须把她捧着宠,要不然这婚就不结了。
黎尔娇气满满的想。
“尔尔欠调.教,就该绑。”男人性感的哑声像柔和的风一样吹洒在黎尔耳边。
在黎尔忐忑不安的使性子,闭眼做各种儿童不宜的脑补时,他拽住她娇嫩的腿根,已经动作怜惜的帮她绑好了。
一条三层式的彩.金细流苏腿链,垂落的流苏上面间隔点缀了价值不菲的七颗高纯度彩色钻石,铺陈在黎尔如羊脂玉般雪白细嫩的腿根,烘托出又纯又欲的漂亮氛围感。
黎尔一下不哭了,伸起纤细的脚背,踢了温知宴的胸口一脚,娇娇柔柔的骂他道:“混蛋,又故意耍我。”
温知宴又把对男女之事娇憨纯情的温太太给耍了。
故意下流到极点的说要绑她,其实只是想帮她系上这条价值不菲的腿链。
“打牌赢钱了,给我老婆买个小礼物。”温知宴笑着说,“想帮你绑上,看看效果,你以为我要用什么绑你?”他盯住黎尔哭得泛红的眼睛,语调赤裸裸的问她。
温太太真的很纯情,还很爱臆想。
“……”
黎尔像哑巴一样,说不出话来,尴尬得脚趾抠紧,她忽然想躲进被子里,把脸遮住。
这样,温知宴就不会再嘲笑她了。
“只是腿链,你早说不好吗?”黎尔又想踢男人了。
一直蹲在床边,为坐在床沿的黎尔仔细系好腿链的温知宴发现这个礼物很配她。
今日她跟温宜去逛街,试礼服的时候,温宜拍了几l张黎尔的照片,给温知宴发微信。
温知宴留意到她穿在身上的款式都是裙摆高开衩,总觉得自己老婆的腿根露那么多给别人看,会惹得他心里很不爽,于是就帮她选了一条多层流苏腿链,系在开衩的部位,好歹能遮一遮。
她这趟跟他来了北城,很大概率会出去见到沈北灼这批风流少爷,温知宴没有危机意识可不行。
黎尔很生气,这一次温知宴把她耍得很厉害。
适才她真的以为他要拿什么情趣用品绑她,毕竟这几l天他总去不正当的会所,回来身上一身的劣质香水味。黎尔还以为他学坏了。
“喜不喜欢这个礼物?”温知宴抓住黎尔再次伸来踢他的裸足,扣紧她的纤细脚踝轻轻摩挲。
“不喜欢。”黎尔口是心非的说,其实很喜欢,又漂亮又精致,配她今日买的几l件礼服正好。
“那拆下来,我拿去送给沈北灼会所里那些陪酒公主?”温知宴激她道。
黎尔噘嘴,更生气了,哭过的眼睛妩媚流光,垂眸看温知宴一眼,眼神全是委屈。
“你身上难闻死了,你快去洗澡,不要碰我。”她羞怯的赶他走。
“我偏要碰。”温知宴起身来,伸手把黎尔的复古绿礼服裙的挂脖领子摘了,她今晚只是试穿,没有配隐形内衣。
丝滑的绸缎下是一条牛油果绿色的半杯蕾丝胸罩,温知宴用唇咬扯下她嵌在肩膀上的两边系带,用醇厚动听的声音告诉她,“温太太嫌我身上难闻,就来帮我洗澡,洗到你觉得干净为止。”
“我才不伺候你,你每天去那个姓沈的会所鬼混,你有没有想过你是有老婆的人?”黎尔这么被男人宠着跟伺候着,更娇气了。
她本来以为他要欺负她,结果不是欺负,反而是加倍的宠溺。
他给她买了一条十分贵重的腿链,姿态谦恭得像她的裙下之臣,心甘情愿的蹲在她的脚边,亲手为她系上。
黎尔从这样的小动作里,感受到了她对温知宴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个人。
他生来就是那么狂傲的人,居然为了给黎尔系一条腿链,就真正的在她脚下卑躬屈膝。
虽然如此,黎尔还是不能原谅他回来北城之后每天都去风月场所寻欢作乐。
“不准乱亲我,你身上真的很臭。”黎尔反抗无效,被男人搂抱进了浴室里,她扭头躲着他乱吻上来的唇。
温知宴要黎尔跟他一起共浴。
“嫌我臭,尔尔现在就来帮我好好洗洗。”温知宴笑着逗小奶猫一样缩在他怀里的人。
适才她居然臆想温知宴要在床上过分的虐待她,吓得哭成眼红红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