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想干嘛?”温知宴问。
余慕橙今天随口告诉了她,温知宴的公司是为她而开。
温知宴知道后,见从会所离开的时间还不太晚,就顺道带她来这里参观。
没想到参观完,她就变成这样娇滴滴的惹他宠爱的模样了。
还敢这么纯欲脸的问他喜欢她什么。
他喜欢她从十六岁起,就只愿意在他温热的胸膛里撒着数不清的娇,这么跟他哭。
让他见到她居然只会为他哭成这样,就只想好好护着她,让全世界的人都不能欺负她。
“你还没说为什么是我。”
“可能因为你哭起来最丑。”
“……”
“温知宴!”
“可能因为你叫起来最好听。”
“你听过别人叫?混蛋,臭流氓!”
“在余慕橙刚回来的那个国家产的录像里。”温知宴坦白,“比我们尔尔叫得差了十万八千里。”
黎尔感到了被冒犯。他这样根本不是夸奖好吗。
“我一定会再绑你的。温知宴,你等着。”黎尔羞恼的跟男人立下flag。
“我就怕你不绑。这一次,记得挑领带要长点的,你知道我的尺寸。”温知宴下流的期待着。
关掉灯,合上门,他带黎尔从那个承载了特殊意义的小屋离开。
将黎尔轻轻抱到加长路虎揽胜越野车上,让她纤瘦的身子落坐到宽大的副驾,为她系上安全带,温知宴低头吻了吻她还在流泪的湿眸,用沉哑得动听的声音对她呢喃:
“我的尔尔什么都不做,只是努力过日子的模样,就会我无比的心动。”
“……”
黎尔听完,搭手勾住他的脖子,主动衔他性感的薄唇,将她软糯的舌头伸进他口里,胆怯的探访。
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这样的告白,只能如此对他主动献吻。
温知宴任她羞涩的动作,发现她主动吻过来的滋味更甜。
这个晚上,黎尔被温知宴带出来,玩得很愉快。
次日,黎尔又跟温知宴去沈北灼的会所,他们几个男人打麻将的下午,黎尔跟余慕橙一起逛街。
黎尔进了奢品店,为温知宴选了一根长领带。
黎尔要让他如愿,在那个他为黎尔创办了公司的小屋里如愿。
温知宴想着黎尔度过的寂寞思春期,会在今晚要迎来一个甜蜜救赎。
打完牌后,他们在会所吃饭,今天吃的是西餐,沈北灼这个人很会享受,一帮朋友过来玩,他总把他们安排得很周到。
长餐桌上布置得跟某某纸醉金迷电影里的场景差不多,一屋子的俊男美女坐在一起谈笑。
吃完晚饭,输钱输多了的周淮舟想要拉温知宴继续打四圈。
温知宴看时间还早,怕回辰丰胡同去,黎尔又要陪长辈,过得无聊又辛苦,正欲答应。
黎尔偷偷咬他耳朵,羞羞又悄悄的告诉他,“别打了,我刚才逛街给你买领带了,比上次在璃城用的那根长多了。”
温知宴听完,眸色变得浓郁,搭手捏了捏她的腰,认真训道:“尔尔,别主动招我。”
她这是在暗示他早点跟她回去,她要跟他玩夫妻情趣游戏了。
上次在璃城她的闺房里,她太没出息了,还没把太子爷玩够。
“没招你,我们今晚去北清大附近的洋槐巷睡好不好。”黎尔娇声娇气的要求男人。
那便是昨日温知宴带她去参观的小屋。
里面有温知宴创业初期的生活轨迹,还有温知宴不断的飞去蒙特利尔探望自己的白月光留下的航程证据。
黎尔想去那个小屋,跟温知宴一起度过一个特别的旖旎夜晚,用她现在已经是他太太的身份。
结婚了的人,不管尺度多大开,都是受法律保护的吧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