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想向七殿下告罪,他现下伤了手,许诺给他的玉佩要耽搁一些时间了。”
“现下伤势最重要,还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。”邓皇后蹙眉道。
洪福连忙告罪。
景元帝叹气,“恐怕他那边去的人不少,要不然以他的身手,怎么会被伤着。”
陈飞昊是他最信任的义子,手底下有不少兵,那些叛逆对他看重,他不奇怪。
“其他人受伤没有?康王、昭王、宣王那边呢?”邓皇后询问道。
洪福摇头道:“都无碍,只不过……”
洪福欲言又止地望了望景元帝和邓皇后。
看他这副样子,肯定有事发生。
“有话直说,学这副死样子干什么。”景元帝沉声道。
“陛下恕罪,实在是,这事是奴才无意间听到的,奴才听说……听说其实虢国公昨夜也受了伤,不过没让人说。”洪福连忙解释道。
邓皇后顿时一惊,吓的起身,“我爹受伤了。”
景元帝眉峰微沉,拍了拍邓皇后的肩膀,让她不要慌张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皇后娘娘先不要急,虢国公没有被逆贼伤到,呃……据说虢国公昨夜耍大刀时闪到腰了,若是情况严重,相信国舅应该会进宫告知。”洪福额头细汗不断。
他身为陛下的总管,什么事情该知道,什么事情不该知道,他还是能判断出来的,只是虢国公这事,虽然国公府的人不想说,但是他既然无意中知道了,就要告诉陛下。
“岳父大人……真是宝刀未老。”景元帝轻咳一声。
总不能指责虢国公吧!
“……爹爹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