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的赞赏。
“这就不用了,既然宋师兄不反对,朕稍后让内阁学士拟旨。”霍瑾瑜潇洒地拂了拂袖子上的褶子,一副不容更改的样子。
“微臣遵命。”宋致面露遗憾。
早知道就该尽早推荐宣王。
……
宣王那边接到圣旨后,看到圣旨上宋致的名字,眸子微眯。
看情况,估摸是宋致将他拉上了贼船。
想明白后,宣王趁宋致下班时候,将人堵住了。
宋致看到宣王这架势,就知道是来算账的。
在宣王开口前,他先解释,“是陛下的旨意,我也没办法,也不是我提的。”
宣王冷哼:“肯定是你一直推辞,陛下就抓了本王当壮丁。”
“……”宋致语塞。
事情经过被宣王猜的一清二楚。
宣王见状,上前一把扣住他,将人拉到角落里,“此事我可以帮你,但是今后二姐若是还在婚事上难为我,你要为我说话。”
他现在倒不急,父皇驾崩没多久,二姐虽然嘴上催的急,但是肯定不会在这一两年内帮着他成亲。
“殿下,你就不怕在下一劝,来个反效果,火上浇油,咱们两个都不好过。”宋致觉得自己压根就不应该回来,在外游山玩水多好,回来给皇帝当“师兄”,劳心劳力被压榨。
宣王转眸想了想,“那到时候就只能难为宋侍郎挡在本王前面了,二姐看到你,说不定就不将主意打到我身上了。”
宋致:……
他现在可以肯定,自己确实不该回京。
……
霍瑾瑜也知道宋致压力大,派人给他送了一些补品和赏赐,其中有一套精致的玻璃器,算是提前给他的奖赏。
宋致进入户部后,经过两个月的整理,最后确定,若是要将所有账簿都用新式记账誊抄,大概至少需要一年。
霍瑾瑜对这个时间也能接受,这比那些动辄七八年的修书好多了。
至于户部官吏因为查账引起的骚动,有宣王在一旁镇压,霍瑾瑜并不担心。
……
八月下旬,秋闱结果出来,此次全国录取人数进行了扩充,大概一共录取了八百于人,这个数目和全国二十多万生员相比,录取比例十分低,但是这也是没办法,就这样,朝廷还嫌弃人数多呢,要知道每年还有许多海量的候补官员在后面等着入职,这些举人即使考上了进士,也只能做冷板凳。
对于一些名次比较靠后的人,想要有机会当官,也是困难的,运气好的,可能等个一两年有个差事干,运气不好的,即使老死了,可能还在候补,所以一些人就找关系、贿赂官员,以求早点有个出路。
霍瑾瑜倒想让百姓都有书读,人人都有机会科考,目前来说不可能
谢少虞如大家所料过了乡试,并且是解元。
让霍瑾瑜诧异的是,徐於菟也过了乡试,居然是冀州的解元。
自从她登上帝位后,因为忙于国事,已经许久没有听到徐於菟、徐衔蝉的消息了。
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两个还是三年前,说来有时候人类的成长也挺奇特的。
她记得幼年初次见到徐大虎、徐小猫时,虽然年纪小,但是一个看起来稳重可靠,一个可爱懵懂,后来随着年龄见长,兄妹俩长得反而越来越偏差了,徐於菟(大虎)长得越发漂亮,徐衔蝉(小猫)长得越发英气了,上次见他们时,两人的身高一直是你追我赶。
而且徐衔蝉的骑射功夫很好,颇得她义父的真传,在许恕手底下也有些威名,即使读书不怎么好。
就不知道兄妹俩现在是什么样子了。
……
金秋十月,凉风习习,冀州位于边陲,一直都比较荒凉,自从朝廷和鞑靼开战以后,冀州就热闹起来,朝廷的无数粮草经由这里,前面打着仗,也不耽搁后面百姓秋收,甚至有胆大的百姓去清扫战场,也能有不少收获。
徐於菟作为冀州城为数不多的举人“老爷”,而是又是最年轻的举子,对于他的住处,城中的百姓那是知之甚详,尤其徐於菟在城中素有美名,号称是他们冀州的第一美人。
因为这个名号,徐衔蝉可是笑话了徐於菟好久。
不过,现下徐於菟颇为头疼。
自从乡试的结果出来后,冀州的媒人快将他家的门槛给踏破了,要给他说媒,可是徐於菟现下并无此心意。
他和义父许恕商量了一下,打算提前去京城,这样也能有时间温习。
听完他的打算,许恕端起陶碗喝了一口茶,“早去也行,否则老子担心你在城里,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半夜给抢了。”
说完,抬眼看了看徐於菟,面前人眉眼清亮,气质斐然,不像是西北水土糙养出来的胡杨,像是江南富养出来的富贵牡丹,容貌昳丽,相貌都盖过满城的闺秀了,若不是身量足够,这走出去,是男是女都不好辨认。
“义父!”徐於菟一头黑线。
有这样说自家孩子的吗?
“噗呲!”徐衔蝉忍俊不禁,俯身拍了拍老爹的肩膀,“老爹,你不用担心,有我保护哥哥呢,肯定不会让哥哥失了清白。”
“徐小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