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会干完,不用洛大人担心。”
洛平川唇瓣微张,看着谢少虞欲言又止。
霍瑾瑜见两人之间似有火星,轻咳一声。
虽说她支持职场竞争,但是也不想他们太过激烈,一切要有度。
两人回神,纷纷看向霍瑾瑜。
霍瑾瑜:“好了,朕已经知道你们二人的想法,你们先回去,稍后等朕的旨意。”
两人闻言,再次行礼告退。
霍瑾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叹气道:“都这样了,两人肯定不能一起去了。”
一个和尚有水喝,两个和尚提水喝,三个和尚没水喝。
她担心两人去了冀州,因为意见不合,反而大大降低效率。
韩植见状,小心询问:“那陛下属意谁?”
霍瑾瑜想了想,走到御案后面的书架旁,从一个瓷罐中掏出一块银币,冲韩植笑了笑,“看天意,有龙的那面是洛平川,有字的那面是谢少虞。”
韩植:……
陛下有些随便了,为何不早抛?
银币在空中跃出一道弧线,在众人的注视下不停地翻滚,然后稳稳地落到地上。
韩植伸了伸头,看了看,“陛下,是字的那面。”
霍瑾瑜扬了扬眉梢,“那就去通知谢少虞,让其尽早将手中的工作交接。”
韩植:“奴才遵命。”
忽而,霍瑾瑜想起宋致是不是快回来了,询问道:“宋致现今到哪里去了?”
长公主前段时间往京里递消息,说宋致已经返程了。
韩植:“昨日说已经到通州了。”
霍瑾瑜若有所思道:“那就快了。”
长公主说宋致还带了原户部尚书耿书墨的书童宁倌,并且发现齐王的心腹手下暗中接济对方。
对于齐王,霍瑾瑜对他的观感并不好,多次传出行为不端的消息,肆意殴打王府府吏下人、听信谗言,曾经将多名校尉、指挥使、百户害的家破人亡,经常强迫手下将士与猛兽厮杀。
之前景元帝在世时,就经常对其斥责,但是没有实质上的惩罚,齐王也是债多了不愁,认错态度挺好的,但是从来不改。
后来霍瑾瑜登基,齐王的行为越发猖狂,地方官吏叫苦不堪,霍瑾瑜也多次下旨斥责,至于结果,若是齐王有敬畏之心,也不会将手伸到户部了。
现在草原那边的风险已经解除,她终于能腾出手收拾这些藩王了。
她现在没有削藩意图,一些藩王就不能当些人吗?
感觉一些人仿若在吃断头饭,抱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想法,做事越发疯癫了。
她连鞑靼都收拾完了,就不能好好加紧尾巴做人。
这次她不会放过宁王,老霍头十年间废了七个藩王,她三年废一个,相信大家应该理解她吧。
霍瑾瑜心中的吐槽不断刷屏,吩咐道:“宋致回来后,让他将人交给大理寺卿。”
此事她交给刑部不放心,还是照常交给大理寺。
韩植点点头。
……
谢少虞得到旨意后,冲洛平川拱了拱手,“洛兄,承让。”
“……这些虚礼不必了。”洛平川微微侧身躲过他的行礼,“谢兄的才华本来就在我之上,输给你,在下服气。”
谢少虞:“都是为陛下做事,说不上谁比谁强,洛兄是状元,这话实在是折煞我了。”
洛平川看着面前俊俏的偏偏公子,眉宇间夹着纠结,让谢少虞看的疑惑。
谢少虞:“洛兄有事吗?”
“谢兄。”洛平川长鞠一躬,“既然此次你去冀州,在下有一事相求。”
谢少虞微诧,眸中闪过一丝了然,怪不得之前在陛下跟前,此人会那般积极,有些不似他的性格,原来是有缘由,就不知道是因为人还是事了。
谢少虞:“洛兄到底是因为何事?”
洛平川深吸一口气,“我曾有一同窗,早年被人污蔑流放边城卫所,去年在下曾经去找过,但是都不曾找到人,若是谢兄有时间,还请帮我留意一番。”
当年若不是那人替他挡下,恐怕他也没有机会三元及第,流放边城的就是他了。
谢少虞微微点头,没有追问什么事。
现在洛平川是内阁学士,只要他不犯错,出人头地是迟早的,未来为他同窗平反也没有难事,他何必追问。
见他答应,洛平川松了一口气。
……
谢少虞回去后,就开始收拾行李。
霍永安听说谢少虞要去冀州,也有些心动,就进宫求霍瑾瑜,也想要一同去冀州。
霍瑾瑜纳闷,逗弄道:“你干嘛也想去?难道想去当可汗?”
“王庭都没了,没法当可汗。”霍永安摇头叹息,然后两手握拳,“我这叫衣锦还乡,之前那些王庭那些人经常欺负我,现在他们成了阶下囚,我当然要去看看他们。”
冀州可是关着三万鞑靼俘虏,他要去看看。
霍瑾瑜:……
落井下石说的理直气壮。
“陛下小舅舅,你就答应我吧,我上学期的期末考成绩出来了,在红螺山占第十六名,可好了。”霍永安亦步亦趋地跟在霍瑾瑜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