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先皇了,想着庄御史刚正不阿,忠诚可靠,肯定也怀念先皇,所以想请您写四五首诗词悼念先皇。”
庄御史:……
槽点太多,他都不知道如何说了。
庄御史拱手道:“敢问韩公公,若是下官写完了,是不是陛下就愿意见下官了。”
韩植微笑不语。
庄御史:……
看样子,陛下是不打算见了,若是这样的话,他还写什么,还不如继续跪着。
韩植见他不打算动笔的样子,挑眉道:“庄御史,你如果不动笔,就不能跪在这里了,奴才只能使用非常手段,请您出宫了。”
庄御史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韩植。
韩植眼睛笑成缝,淡定地对上他,“庄御史,您若是为民请命、或者有什么利民良策跪在这里,奴才佩服你,但是为了一个女子,就斤斤计较,不是说读书人都有容人之量吗?”
庄御史唇角不断抽搐。
这个阉人是在故意激怒他,自己见识浅薄,还妄图诽谤朝廷命官。
韩植屈指敲了敲纸面,“庄御史,奴才还要回去伺候陛下,就不打扰你悼念先皇了。”
……
顾问处众人看着跪在正殿门口的庄御史。
应阳羽轻啧两声,含笑看向明日将要出发的谢少虞,“谢少虞,你觉得这位庄御史能跪多长时间?”
谢少虞摇头,“不好说?不过陛下应该不会允许庄御史闹太长时间。”
江伦饶有兴致道:“起先我还以为陛下会让人将他劝回去。”
不过让庄御史写诗词悼念先皇,也出人意料。
“好了好了,一个个都闲了,之前一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