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几套?”
霍瑾瑜想了想,“最起码两套吧!日常套、训练套,耐脏的那种。训练套要短衫、贴身那种。”
霍瑾瑜随手画了一个,然后让檀菱以此为基础。
檀菱将其记在心头,好奇道:“都要黑色、灰色这种吗?”
霍瑾瑜想了想,让人拿了一点绿色颜料,然后调出迷彩服的颜色,说道:“训练服用这种颜色,可以吗?”
檀菱不断点头,将霍瑾瑜的吩咐记在脑中,同时心中对霍瑾瑜充满了钦佩。
陛下说,这种衣服能在野外伪装,这可比身上披些树叶、藤蔓好多了。
韩植感慨道:“陛下实在是太聪慧了,这种法子别人想破脑子都想不出来。”
“……这不是朕想的,朕只是凑巧知道了。”霍瑾瑜哭笑不得道。
韩植摇头晃脑道:“奴才知道,可是陛下,您也说过,过分谦虚就是自负。”
霍瑾瑜抽了抽嘴角,将一个折子递给他,“我看你干活干少了,既然有闲心溜须拍马,这东西就交给你统计吧。”
韩植抱着折子,当即就苦着脸了,“陛下,奴才只会伺候您,这种活,不应该让顾问处干吗?”
“嗯?”霍瑾瑜挑了挑眉,意味深长地瞅了他一眼。
“奴才一定,奴才这就去干。”韩植连忙谄媚地弯着腰。
霍瑾瑜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……
九月中旬,谢少虞、霍永安他们终于回来了。
虢国公带着师生亲自去城郊迎接他们。
经过两个月的磨砺,霍永安这些人变得坚毅不少,身形也